傅声道：“他说什么了？”

“我其实也听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就是和师如彻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白旻道，“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和师如彻好久不见了，在那之前还和师如彻很熟。甚至师如彻也问了他到底是谁。”

傅声皱了皱眉，难得他脱口而出的不是“你在放屁”：“什么意思？那不就是莫琮吗？”

“可如果他只是莫琮的话，没道理能把堂堂风神压着打啊。”白旻有理有据地说道，“结合他刚开始时说的话，他那具躯壳里藏得是另一个人的可能性很大。”

傅声道：“他被贬了两次，还逆反了？”

“重点不是这个吧。”凤千停道，“如果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披着莫琮躯壳的人，那我们就连对方有什么手段都不知道。曦光大人，你素来和师如彻交好，可记得他有什么故交吗？”

傅声凝神思考道：“这可就难住我了，师如彻在天上素来讨人喜欢，除了银翎那样的，没人能和他关系差。”

“那就缩减一下范围。”白旻手舞足蹈地说道，“唔……金神域的、目前已经不在天上的、最好是犯了点事的那种。”

傅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枚铜板，他将那铜板一抛，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真的有一个。”

白旻道：“谁？！”

“说到这个人你们肯定也熟悉，那就是千年前被九重天众神联手诛杀的狂神。”傅声道，“说起来，他也姓莫，叫莫襄，襄助的襄。他在时是金神域第一炼器师，师如彻飞升之后就是他教导的，算是他的师父。师如彻的好友多如牛毛，但真正能让他一直记挂的，金神算一个，另一个就是莫襄了。”

凤千停沉思道：“如果是这个人的话，那倒是非常有可能。到底是曾经被众神联手诛杀的人物，肯定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的，这样一个人把银翎打得节节败退，也就不奇怪了。”

傅声点头。把铜板揣进袖子里，道：“你们两个在这里观战吧，大人之间的战斗，小孩子就别插手了。”

白旻自动认领了小孩子的身份，凤千停倒是有些不服：“你能行吗？刚才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你的脖子可能已经被勒断了。”

“笑话，老子封号曦光！”傅声哼道，“就算老子现在的实力大打折扣，好歹也是第一位飞升的正神，掌握时间和空间双重法术，底子就在这里，岂能因为一个葛怜衣就半死不活的？”

白旻狂笑道：“你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