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念侧过脸看他,然后说:“我自己来。”
说完她从男人手中接过行李箱,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布置和以前没什么不同,衣帽间也是一样,从前黎屿成给她买的那些彩钻华服都还在,只是如今一看,心里的滋味倒不是当时离开时的嫌恶。
这些华丽耀眼的衣服首饰,确实是她在作为蔺嘉念时最喜欢的风格。
她将风格截然不同的衣物挂上衣橱,这一次中间的界限似乎没有那么泾渭分明了。
晚间,凌若念收到郑迦的电话。
电话一接起,那边就语气急切地问:“念念,黎屿成是不是威胁你了?你现在在哪,怎么不在家?”
郑迦一接到黎屿成撤诉不追究的消息,就猜到肯定是凌若念答应了他什么要求,所以赶紧过来她家找她,可按了门铃却一直没人应。
“我在海月湾。”凌若念道。
郑迦皱起眉头:“你怎么在那?”
凌若念轻声说:“我和他重新在一起了。”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郑迦十分着急和愧疚,她一点都不愿意凌若念为了她而委屈自己。
凌若念安慰她道:“不是,你别担心。我只是想快点结束和他的纠缠,这次正好给了我一个彻底和他划清界限的机会。我和他说好了,三个月后,我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郑迦还是很自责:“可这样的话,这三个月你要怎么过?”
凌若念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神情十分无所谓:“就当包了一只鸭,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她这么说,郑迦也只好道:“好吧,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凌若念结束了郑迦的通话后,黎屿成正好从浴室走了出来。
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着,什么都挡不住,水珠从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胸肌划过腹肌,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他将头发吹干,然后走到床边,一边膝盖跪在床上,俯下身和坐在床上的女人接起吻来,缓慢的带着技巧性,服务意识十足。
他之所以会答应凌若念的三月之期,并不是接受三个月后彻底结束,而是想借此机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以恋爱的环境让凌若念重新爱上他。
而,性就是恋爱中占比极大的一环。
凌若念并不抗拒和他上床,男人的硬件条件摆在这里,她一点也不吃亏,就像她跟郑迦说一样,就当做包了一只鸭,还是最高级的那种。
前戏做到一半,黎屿成却忽地停了下来,她疑惑地看过去,然后便看到自己内裤上的一抹红,她来月经了,她的经期一向不规律。想到她今天来得匆忙,忘了带卫生用品,她蹙了下眉,然后对男人说:“你去看下双姨睡了没,没有的话麻烦她现在去一趟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