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的时光,如流水一般过去。
落地窗外,零点之后的燕都依旧燃着繁华。
躺在酒店公寓的穿上,姜怡妃掀开被子,平躺着盯着天花板。
真奇怪,自己的窝,自己的床,今夜格外难入眠。
满打满算他与她过夜的次数只有三回,难道这就习惯了?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怪不得她以前不管多晚都要喊他回去,在其他地方时,自己也会离开。
大脑放空了一会儿,拿过身边的枕头,抱着,继续酝酿睡意。
门铃划破静默。
姜怡妃诧异,坐起来,光着脚踉踉跄跄地去开门。
猫眼里看到熟悉的脸,她按下把手拉开:“你怎么来了——”
一股清爽的风吸进卧室,男人身上带有一缕白兰地的甘甜。
宋聿诚进来顺势将他扯进了怀里,拖住她端在胸前,唇不由分说地盖上来,滚烫又潮湿。
姜怡妃后跟抵着墙,不着地,扶在他的肩膀上,从亢奋中拉回理智:“不行,会压到你的手”
“没事。”他说。
玄关的光线暗,但她能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贪恋地在她脸上流连。
姜怡妃捧着他的脸,拍了拍:“喝酒了吧。”
呼吸交缠在一起,他鼻音很轻:“嗯。”
“我们早上刚见过面。”姜怡妃勾起嘴角,“宋老师这样好黏人啊,像狗狗。”
“狗想主人天经地义。”宋聿诚轻笑,嗓音慵糜。
仿佛浸入温泉,热气氤氲围困她周身,方才独自躺在床上的空洞感逐渐消失,被一种新的渴求包围。
指尖划过他的眉骨,落在他的唇上,鬼使神差地,她回:“我也是。”
“我在等你过来。”
宋聿诚呼吸一顿,将她放下。
落地窗繁华的灯光中,他们的影子相拥。
他垂眸吻住她,从轻啄到纠缠不放,宛如想探到心灵纵深之处。
绷带的粗糙感在脊背游走,耳廓荡漾起他明晰的嗓音:“需要我为妃做点什么。”
“任何事?”
“任何事。”
虔敬又猾黠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