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眸,声音沙哑,带着微微颤抖:“和谁?”
姜怡妃漫心地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宋聿诚玩暧昧只是气你的幌子。”
“你真和他做了?”
“我当然和他做了。”
“什么时候?”
“你指哪一次的时间?”姜怡妃望着他木讷的眼神,更想要击溃他,报复感油然而生,“玉堂酒庄与你隔着门和他做的那次,还是昨夜?”
第50章 晚来急
她熟悉的眉眼里溢出轻漫, 好像他在她眼里已经一文不值。
太阳穴青筋跳动,沈洵祗勃然大怒,大手粗暴地扯开她肩头的布料, 指甲陷进肌肤, 抓开几条粉色的痕迹,仿佛割开了他们两人最后一丝情面。
他的眼睛似烧红的铁,会在她的身体上烙下伤痛。
另一边的衣服被撕开了。
事情变得不可控起来。
姜怡妃用膝盖发力去顶,可身上像是压上了块巨石,手极力遮挡:“放开我, 沈洵祗!”
沈洵祗禁锢她乱舞的手腕,按下去, 抵着她的肋骨, 脑子里的弦早就崩裂了。
理智, 修养, 道德,束缚人行为的枷锁统统消失。
这一刻,他无法接受她变得冷漠,他们也曾有过海誓山盟, 时间能冲淡很多东西, 唯一他不能接受的是冲淡姜怡妃对他的感情,他在沈家蛰伏,隐忍屈辱数年,现在已经有了将一切安排妥当的能力, 等到他欣然来接他的爱人时, 她竟然说她不爱他了。
“我不信, ”他空出一只手去抚去女人眼角挂着的半滴泪,“莺莺顶多是图个新鲜, 我不信你会爱一个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
“我爱不爱他与你无关,”就算是害怕,现在的姜怡妃也能做到直视他的眼睛,不挪开一厘,“我再说最后一遍,沈洵祗,放开我。”
她咬得后槽牙疼,绞尽脑汁地去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手指一点一点去够从裤袋甩出去的手机。
沈洵祗哪听得进去。
“孩童时期的事情只不过是你一套借口罢了,有谁会因为那种事喜欢一个人一辈子?说来说去,你最恨的是我与别人联姻的事,对不对。情妇?我那时对你顺心顺意,好好地养着你供着你,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定义成情妇?你要是安分地在我身边呆着,我会想把你送到满庭芳吗?我要是不闹自杀,我会让人盯牢你吗?我糟蹋你了吗?我逼过你和我上床吗?我他妈难道没放你走吗!”沈洵祗掐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抵在颌骨上,要把她捏碎般,眸底像凝着黑焰,“你以前怎么说的,莺莺?将性当乐趣的人恶心。那你现在呢?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