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的这么理所当然,也离开的这么理所当然,行吗?”
听着男人低哑的声音,简安宁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那……你还想我怎么做吗?“
“你还能做什么?”
“我能做的,真不多。”她自嘲的说,“我不会说好听的善解人意的话抚慰你的心,这世界上,好像压根也就没有感同身受的事,就算我能说的天花乱坠,我好像也不能因此替你分担走一星半点的你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痛苦,我们的三观从来就没有站在一个频道上过,我也没有强大的能力,给你生活和事业上的帮助,我一直以来都好像都是一个累赘,这么多年来,从头到尾,也没为你做过什么。”
“实不相瞒,我想的其实挺作贱的,我觉得我现在能做的……好像只有用身子取悦于你,让你开心了。”
“所以,你现在能为我做,就是做···爱,是吗?”
分明那样不正经,痞气的词是从池淮州口中说出来,却让简安宁觉得是脏了他的嘴。
“我……”
简安宁这会其实挺想给自己一嘴巴的。
她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这张在他面前喜欢胡言乱语的嘴呢?
“我真不是想故意说这些没有边际的话来气你的。”她像是个丧了气的皮球,精致好看的眉眼,也在一瞬间无力的耷拉了下来,“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今天晚上这样来见你,我知道,我已经逾越了……”
哪怕顾笙儿跟她说,他们已经结束了。
但这也不是她说这些的时候。
心理防线脆弱的,在那一刻如大河决堤一般。
简安宁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男人不紧不慢的伸出了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力度不是很大,却让简安宁生出一种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池淮州……”
简安宁很小声的喊他的名字,抬眸的一瞬,看见男人喉间轻轻的滚动了下。
一阵无声无息的暧昧交缠,在这沉闷的空间里扩散着。
男人的手上不过稍微一个用力,便将她的身子拽到了他的怀里。
带着薄茧的指腹抬起了她的下颌,迎上简安宁那一双盈着一层水雾的眼,他低头……吻了下来。
不同于他脸上的平静,他的吻却是汹涌的,带着侵略十足的意味。
简安宁觉得自己的唇,都被他吮的发麻。
情··欲像是热浪一样翻滚。
简安宁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应。
整个人像是紧紧攀附,缠着他的一根藤蔓。
她的手,落在男人那件浅灰色宽松毛衣的下摆上,轻轻往上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