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州自嘲的勾了下嘴角,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语调,总之陆昶没听出来,“比起他,或许,我更对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感兴趣。”
陆昶仔细的琢磨了这一番话,觉得他好似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思。
“如果真如传言所说,那个女人是被他包的,那他们之间,无非就是金钱跟性的关系,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池哥你提起半分兴趣。”陆昶漫不经心的说着,可他随意出口的一字一句,却像是在池淮州心里捅刀子。
“总之这世道,谁能保证每个人都清清白白?有的,只是不被捅出来罢了。”
池淮州没接话。
半夜,他跑到训练场上。
攀着单杠做引体向上。
陆昶有点懵逼的在一旁数着,“199,200……”
一连做两百个不喘气不说,他还有继续搞下去的冲动。
陆昶十分笃定,他家池哥今晚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男人脱了恤,裸着上身的肌肉紧绷着,在极限的运动下,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纹理,在这冬日里,他却出了一身热汗。
当他做到第三百个的时候,终于收手了。
他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伸手接过陆昶手里的那瓶水,不急不缓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
“池哥,说实在的,我觉得你该找个女朋友了,不然你这完全就是一身劲没地方使啊。”
池淮州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有几分好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身劲使在女人身上?”
池淮州说起这茬时,难免又想起那日在简安宁的公寓,女人娇滴滴软绵绵的看着他,勾缠蛊惑似的问他,‘你在床上对你女朋友也是这么大劲的吗?’
在这种事情上,与池淮州的克制自持相比,她总是将自己表现成一个经验十足的样子……
哪怕,在他们的第一次交缠上。
当时她主动到了极致,甚至……还想让他做下面的那一个。
可最后突破那一层阻碍时,她却哭得不成样子。
七年前,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是他的第一次,也是简安宁的第一次。
池淮州有些心烦意乱,问陆昶有烟没?
陆昶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又给了他火,点上。
“你说,姓霍的,‘包’了一个女人十年?”
陆昶赶紧补充了一句:“额,听说,听说……”
“那你觉得,如果他真包了一个女人,可以做到头三年,都不碰她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