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
“是。”
“去哪?”
池淮州顿了下,没搭话。
池嫣越看越觉得奇怪,“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有。”
“你在说谎。”池嫣很笃定的说。
池淮州心烦意乱,这来来回回的情绪像是一座过山车似的,从底端慢慢的升起,爬到高处,而后一个俯冲下落。
池嫣知道,能大开大合牵动池淮州情绪的事并不多。
在这些并不多的事里,尤其有一件事是什么,池嫣心知肚明。
此刻池嫣就像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会吧?”
“不会什么?”
“你想要出去,是因为与那位简小姐有关?”
池淮州只觉得匪夷所思。
他敛下眸中不自在的神色,冷淡开口:“不是。”
“可……”
没给池嫣再出声的机会,他已经大阔步的离开。
池嫣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
“我哥最近有猫腻。”
“比如?”
“他前几天,出去了两次,每次都是搞到很晚才回来,以前他绝不会这样做的,前几天我本来就觉得够奇怪了,没想到他今天晚上又说要出去,要说没一点猫腻谁信啊?”
“喊人跟着?”
“啊?”
裴西宴像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随口一说,“不是怀疑有猫腻吗?找人跟着,看他今晚去干什么?”
“你可别低估我哥的反侦察能力!”
池嫣认真地想了想,她哥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吧?
不过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跟简小姐有关的话,他可能就没那么清醒了。
池嫣再也乐观不起来,一时之间,忧心忡忡。
不行,等 今晚上他回来,她得再跟他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