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石听祁连聘亲口说,芷溪身体不好,有些事情承受不来,不能做。
“回来了?!”祁连聘坐在书桌前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全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好像是瘦了,脸諵凨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嗯,对不起,回来晚了。”顾雪石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他感觉到祁连聘在自己身上审视的眼光,他太熟悉祁连聘,知道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可是今天身体很不舒服。
“脱了吧!”祁连聘轮廓线优美的唇瓣开开合合吐出冰冷的几个字。
顾雪石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攥紧又松开,缓缓上移解开大衣扣子,大衣滑落堆在脚边,昂起脖颈,抽出领带,动作端的是从容优雅,苍白的脸颊迅速渡上红韵,眼角眉梢都有了不一样风情。
祁连聘不知道这是顾雪石有点眩晕和内心羞耻造就的,被这样的顾雪石撩的不行,他本意是给顾雪石难堪,这时候却是真的想要了。
“过来”祁连聘声音沙哑,朝脱得的顾雪石勾勾手指。
顾雪石听话的跨坐在祁连聘身上,此时祁连聘一身西装革履,而自己,以一种极为yd的姿势坐在祁连聘腿上,这情景让顾雪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他不能,因为祁连聘不许。
祁连聘原本布满血丝的双眼变得暗沉,双手钳住顾雪石的腰,在上面留下红色的痕迹,“坐上来,自己动。”
“哼”顾雪石抿着嘴,痛到极致才发出隐忍的声音,上下颠簸中,眼前的祁连聘越来越模糊,终于,他无力的向后倒去,天旋地转间周遭终于陷入一片黑暗。
方同看着又是一夜无眠的祁连聘叹了口气:“祁董事长,顾公子醒了,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会康复。”
“嗯,我知道了。”祁连聘放下笔,暗暗松了口气,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一宿没有合眼,眼睛酸涩胀痛。
“祁董事长,下午公司有会,要不要提前准备。”方同试探着问。
“好!”
“您要不要刮一下胡子,已经五天没有刮了?”
看着祁连聘点点头,方同拿来剃须刀和皂角,站到祁连聘身后,祁连聘下颌处有一条很深很长的刀口,已经愈合,凝成血痂。
这是五天前,祁连聘正在剃须时听到顾雪石出事,手抖留下的,这五天时间里,只有方同知道祁连聘茶饭不思,彻夜难眠,等待顾雪石的消息。
方同跟了祁连聘将近五年,他了解祁连聘,祁连聘明明喜欢着顾雪石,喜欢到骨子里,却表面上装出厌弃的模样,还派他出去做危险的事情,这让方同不理解,或许祁董事长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