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石这时闻到一股酒气,祁连聘是喝了酒来的,他一言不发的站着,往外冒着寒气,直觉让顾雪石觉得祁连聘今晚心情不好,还是不要惹他比较好。
“怎么,不想和你希哥继续聊了,刚刚聊的很多啊!”祁连聘说着尖酸刻薄的话,用手机挑起顾雪石的下巴。
这姿势让顾雪石难堪,想别过脸去,被祁连聘按住后脑勺。
“你刚刚不是很开心,为什么对着我就没话说?”看着顾雪石对自己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祁连聘心里的怒火又被点燃,刚刚聊天的时候表情那么温柔,对着自己就冷冰冰。
“祁连聘,你喝了酒就开始无理取闹。”顾雪石想站起来,胳膊却被祁连聘抓住拧在背后。
祁连聘移到顾雪石身后,一只手抓着顾雪石两个胳膊,一只手按着雪石的后脑勺,膝盖在雪石腰上一顶,雪石腰就諵凨软了下来趴在地上,这个姿势让雪石使不上力气。
“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要了。”祁连聘嘴里说着难听的话,感觉到顾雪石的挣扎,用领带把顾雪石的双手绑起来绑在桌子腿上,抬脚就去踩雪石的裤子。
再次醒来,简书是仰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左手还绑在桌腿边,恍惚间,简书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小会儿。
他想要爬起来,浑身酸痛,散了架子一般,才想起昨夜的种种,难言的酸楚再次涌上心头。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摆,是晚上七点,雪石爬起来走到窗前,院子里,一片粉白,一簇簇,一团团的白色玫瑰把院子妆裹的如童话世界,晚风吹起花瓣,飘飘扬扬,下雪了一般。
雪花一般的花瓣从窗口飘进来,落到顾雪石身上,发上,脸上,他看见远远的走廊口,祁连聘站在那里,似乎往这边看,似乎没有,也是落了一身的花瓣。
雪石突然想起一句话“与君共淋一场雪,就当此生共白头”,与他淋雪的人终究不是自己,眼泪终于止不住的落下。
祁连聘今天和久木芷溪订婚了,这是后来顾雪石从刘妈嘴里听到的,这个男人昨夜来自己房中强迫自己,今日却牵起了另一个人的手。
顾雪石觉得自己似乎这时才看清祁连聘这个人,这个人,他爱你的时候,他是天底下最好的“情人”,心里眼里只有你,你就是那天上的星。等有一天他不爱你了,你就是他脚底下的泥,他估计看也懒得看一眼。
但是,就像一个在寒冬夜里踽踽独行的人,忽然看见一簇火光,哪怕最终会被灼伤,但还是会忍不住靠近吧?
曾经的自己得到了那簇光,自己又亲手毁灭,现在还敢奢求吗?!
顾雪石来找木久,他直觉这个男人有能力让自己和裴先生离开这幢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