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生无可恋的看着她,:“我脑袋不疼,就是不想让你出去玩儿,懂了吗?”
“不疼谁管你啊?我走了……”
“我这里也挺疼的。”谢凛指着自己的腿。
“还哪里疼?一次性说清楚。”
“这里也痛痛的。”谢凛可怜巴巴的捂着心口,表情亦是痛苦难耐。
许倾站在床前,叉着腰,特别无奈的任由他闹,:“我看王爷是哪哪都疼,怕是要废了。”
“已经废了一半了,你还忍心不管我吗?”
许倾戳着他的胸口,鄙视道:“王爷错了,身体上基本上全废了,没废的是心眼儿。现在学会隔三差五装柔弱了?”
谢凛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这个管用。”
“你这么气我,是真不怕气到你的孩子啊。”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他有任何问题。”
“那可不一定,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
“别啊。”谢凛趴在床上搂着她的胳膊,来回蹭啊蹭。
“那我可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反正王爷您浑身上下嘴最硬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
“这话不好听,而且不是事实。”
“你自己说,哪里最硬?”
“我谦虚点儿,命硬。”
“……”
正在两人要腻歪的时候,江玉着急忙慌的突然闯了进来。
许倾立马板正的坐直了身子。
谢凛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怒斥道:“你现在是不会通传,不会敲门的吗?”
“殿下息怒,属下是一时间还没有适应,以为还和……还和在齐州似的。”
“你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看你挺着急似的。”许倾说。
“倒也不是很着急的事,就是殿下已经回来了这么多天,还没有上早朝,也没有和圣上……”
“嗯?”
“本王身子不适,继续抱病,若有人问起,就说这个理由就是了。”
“也行……属下就是来问问。”
“去吧。”
“是。”
江玉走后,谢凛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丝毫不为所动。
许倾忧心忡忡的问他:“别人都是眼睁睁的看着你回京的。可这一连几天过去了,你闭门不出,你是在想着办法的脱离开朝廷吗?”
“能真正脱离,证明朝廷也确实不需要我。脱离不掉,更要谨慎小心行事。现在的朝廷,正在清算天明雅玉的事情,我无非是有功之臣。问题是这功,我真能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