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折损了力气,又被这么一压,差点把心肝吐出来。待久安缓过了一口气,他一眼就看见了呼月涽的裆间支起了老高。
呼月涽胸膛高高地起伏着,自然也察觉了下身的异样,他呼出一口长气,一开口,嗓子却是沙哑的,“骄图,看来它也很喜欢你。”
久安别过了脸,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污言秽语。
呼月涽慢慢地俯下身,捧住了久安的脸颊,低低地抱怨着,“唉,你可是个男人啊。”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向下拉开了裤腰的带子,半褪而下,胯间之物便龙精虎猛地弹跳了出来,直撅撅地立在了久安的面前。
久安挣扎着要起身,心想呼月涽又要发疯了。
呼月涽向前了一些,托住了久安的脖颈,将他的脸往前凑,口中低声道:“好骄图,你亲一亲它,快!”
久安哪里见过这个,当即就怒声道:“呼月涽!走开!”
呼月涽玩了一场角斗,起了兴,此刻已是欲火迭起,又以为久安不能当女人来用,只好压着性子,说道:“好骄图,听话,亲一亲它!”
久安左顾右盼,最后豁出去似地一把攥住了呼月涽的下身。
呼月涽一看,不满道:“骄图,用嘴。”
久安似乎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扯着嗓子喊:“呼月涽,信不信我拧了它!”说完,当真收紧了五指,用了力。
呼月涽顿了一二刻,接着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觉得久安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他抓住了久安行凶的手腕,狠狠地一掐,就让久安呲牙咧嘴地松了手。
呼月涽将裤子往上一拉,俯身在咬了一下久安的鼻子,便下了床,朝帐外喊了一声。
半刻后,一个妖娆的女子被送了进来。
呼月涽扛着那女人往桌案上按,开始行乐。那女人双手双脚皆是细软,藤蔓一般地都缠缚在呼月涽的腰背之上,呻吟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