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月涽见久安不动,便自行往前靠近,他双臂撑在了前方,犹如一只盯住猎物的野兽,一点点地爬向了久安。
久安毛骨悚然地倒吸了一口气,刚要动,却被骤然扑来的呼月涽压在了身下。久安受了压迫,大感不妙,立刻摇头摆尾地挣扎起来。
呼月涽眼疾手快地一阵镇压,很快便将久安压制得妥妥当当,不得动弹了。
呼月涽一脸灿烂的笑,显然是心情大好,忍不住就低头捧住久安的脸庞一顿乱啃,待他将心中的雀跃宣泄完了,他怜爱地看着满脸牙印的久安,呜呜地感叹道:“啊,我的骄图。”
久安又愤怒又害怕地瞪着黑眼睛,脸上疼,身上压着这么个大男人,更是尴尬不已。
呼月涽仍旧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久安,没头没脑地忽然就说:“诶,骄图,我很喜欢你。”
久安扭过了脸,自知是撼动不了呼月涽,便索性不白费力气,“你说过。”
呼月涽拧起了剑眉,嗅了嗅久安的头发,“哦,那你喜欢我吗?”
久安当真是被压得要喘不过气了,此时只好艰难地哑声答道:“阁下若是再不起身,在下实在是有口难言。”
呼月涽忖度了一二刻,他的中原话在大白话里所向披靡,若是一咬文嚼字,他就得细细想一想了,不多会儿,呼月涽想通了,丝毫不犹豫地就抱着久安坐了起来,口中哈哈地笑着。
而久安差点被压断了气,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呼月涽还惦记着方才的问话,锲而不舍地问道:“骄图,快说啊。”
久安哪儿有心思答他那不着边际的荒谬之问,只是低头一味地拍抚着胸口,不断地别过脸去。
呼月涽见他迟迟不愿说话,就开始用力地摇晃他,最后将久安摇晃得咳嗽晕眩,是想说也没法儿说了。
待久安终于又有了好样子,呼月涽仿佛早已将方才的言谈抛之脑后,他带着促狭的暗笑,再一次偷偷地靠向了久安。
久安不曾防备,尚未有所察觉就被一把摁倒了,呼月涽骑坐在了久安身上,大笑地问道:“骄图,你怎么这么好看?”
久安忍无可忍,仰头就“啊——”地尖叫了一声。
呼月涽不在乎他的叫声,继续趣味十足地对他说,“啊,骄图,我要好好看看你。”话音刚落,呼月涽快手插入了久安的裤腰,“唰”地一下就扒下了久安的裤子。
久安下身一凉,未及有所抵抗,就被呼月涽拉开了两条细长的白腿。呼月涽攥着久安的脚腕,定睛看向久安的胯间。
久安这回是彻底崩溃了,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嚣,一边扭动挺身。而呼月涽见他要起身,便手上用劲儿,将他的身体向后一拖,劲道之下,久安就不得不成了一条垂死的银鱼。
呼月涽用了安慰的口吻,“骄图,你的家伙虽然像是没长大,可它和你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