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平常不都是趴在地上不动的吗?
怎么今天跟疯了一样?
吃错药了?
“起来吧!不用去爬了。”
“可是小姐。”丫鬟明显不甘心。
“您要是不吃药不看病的话,万一病情严重了怎么办?”
宴欢苦笑了声:“那也是我们自己的造化,如果你处在她们的位置上,给我看病,造福四九城的百姓,却还被人赶出来了,你还会给我看病吗?”
丫鬟没吱声儿了。
意思明显,不会,谁都不是傻子。
“所以,走吧!”
丫鬟尽管有不甘心,但不敢再说了。
屋子里,海林趴在窗户边看着他们走了才起身拉开门。
陆知走到院子里摸了摸狗头:“算你乖,下次还这样,如果让我看见有人来的时候你在睡懒觉,我们就吃狗肉火锅,听到了吗?”
“汪————。”
“这狗能遇见你也是它的福气,身为一只狗竟然还要被人威胁,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谁更狗。”
“二爷,都准备好了。”
“我们是现在过去还是如何?”
“现在就去,”傅澜川从椅子上站起身。
换了身黑色外衫,出门时看见廖南压着秦诀。
“秦家主可要想清楚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错失了这一次机会,我就让你直接死在齐家。”
男人如同地狱阎罗的嗓音在秦诀耳边响起,吓得他瑟瑟发抖。
短短几日相处,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到底有多强硬,说到做到,从来不跟他来虚的。
说生是生,说死是死,说打就打,说废就废。
秦诀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如果早年间他跟宴启山他们统一西南时,这个男人在这里,那西南还有他们什么事情吗?
三个人都玩不转他一个人。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眼前的这个人,素手拨云。除了一个下属和两只狗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将整个四九城里的权贵都玩弄在掌心。
恐怖如斯。
深夜,齐访的卧室门被人推开。
秦诀的脚步声在屋子里响起。
躺在床上的人瞬间惊醒: “谁?”
“是我,”齐访跟秦诀相识那么多年,熟悉他的一举一动,任何细微的变化,对于秦诀的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