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来吧!”
廖南看着二爷准备拿刀子下手,开口制止了他,毕竟在他的眼里,二爷自从从一线退下来之后,一心礼佛就差吃斋遁入空门了,而此时,他却拿着刀子准备放人家的血,这种沾染世俗的东西怎么能让二爷做?
廖南心想,不能。
他不能让世俗的这些垃圾东西拉二爷下凡。
倘若不是别人害他妻儿。
这个虔诚礼佛的男人又怎会大开杀戒?
“不必,齐家治国平天下, 我若是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岂不是窝囊?”
傅澜川拨开廖南伸过来的手,走到男人跟前,按照自己印象当中陆知第一次被人割伤的位置,下了刀子。
手一挥,动作快狠准,鲜血哗啦啦地流在地上的盆里。
男人疼得呜咽了一声。
瞧瞧,一个大男人都疼得受不了,当时的陆知该有多疼?西南的这些狼心狗肺竟然敢让他的女人受伤。
傅澜川拿着刀子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血哗啦啦地往下淌。
“先生。”
“去院子。”
屋外,二十多只狗子蹲在地上,傅澜川看着,眸色一沉。
“身上东西都安排好了?”
“放心,都是基地的个狗子,精英中的精英,”吴至回应他。
“泼”
“等等,”许炽喊住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进去的机会只有一次的话,你将这些狗送进去,毫无作用,依我看,我跟廖南先带一帮人进去,不管是好是坏,最起码跟陆知他们有个照应。”
傅澜川眸色一凝,让他们进去?
里头情况未知,生死未卜,进去了,如果是羊入虎口呢?
他可以自己去冒险,但是不能带着吴至和许炽去,他们有他们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亲朋好友,
而他,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罢了。
“西南腹地的人频繁出来,那就证明进去的机会不只有一次。”傅澜川肯定道。
伸手拍了拍许炽的肩膀:“放心。”
众人往外退了几步,廖南将盆放在中央,听得傅澜川一声临下,挑起一根树枝打翻了盆子。
刹那间,平地起疾风,一阵小型龙卷风将二十多只狗全都卷走了,消失在平地上。
狗、血、盆、全都消失不见了。
基地里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仍旧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尽管昨天他们已经见过一次了。
这种诡异而生在又神秘的事情发生多少次,大家都会觉得惊讶。
唯独只有傅澜川,他含笑点了点头,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之后,道了一声:“果然。”
“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