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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撇了撇嘴:“事不过三,再吼我,就分手唔。”

陆知分手两个字刚说出来就被人封住了唇,傅澜川的吻逐渐加深。

大概是听见陆知说的分手二字,内心颤动,不想听见这两个字。

俩人纠缠着,直到敲门声的响起才结束。

“先吃点东西,”傅澜川将餐盒接过。

陆知准备自己吃,握着勺子的男人手一偏开:“我喂你。”

陆知心想,她是受伤了,又不是手断了,至于这样?

吴至赶来时,傅澜川刚收拾完餐盒。

“我来得不是时候?”

男人睨了他一眼,语气不悦:“进来。”

今天出事时,他给吴至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会儿见了人,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吴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昨晚应酬,喝酒喝多了,睡了一个白天才清醒。”

“知知妹妹怎么样?见到人的真面目了吗?”

陆知摇了摇头:“没有。”

吴至又问:“她们想干吗?劫财还是劫色?”

傅澜川听到劫色这两个字,眸色都暗了。

刚想开口阻止吴至继续说,只听陆知开口了:“她们想杀我。”

“为什么?”

“不知道,”陆知想了想,想起男人说的那些话:“他当时说过一句,禁锢之仇,不共戴天。”

“什么禁锢?”吴至今天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感觉昨晚喝的酒还没清醒,人都在断片中。

“当时那个男人想杀我,冲出来一个女的想救我,二人似乎认识,她只想阻拦并未想伤害人家,而且最后,还放我走了。”

傅澜川的眉头随着陆知的话拧得越来越紧。

“一个地方的人,但对你是两种态度,”吴至琢磨了会儿:“西南的人?”

“我猜是的,上一个男人不也是想要我的命吗?”

西南那边移没多久,陆知就被人追杀了,是不是意味着,异动不是冲着傅澜川来的?而是冲着陆知来的?

吴至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难以舒展。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静。

陆知也在思考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为什么那人想杀的是她,而不是傅澜川?

即便是有危机感,也应该是傅澜川带给他们的危机感。

“为什么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傅澜川,而是你?”吴至问出了陆知心里想的事情?

“会不会是因为我在,二爷才能活下去,我死了二爷就活不成了?”

“不排除,但也不确定,”吴至被困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