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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血,多痛啊!”

傅思 放下手中的科研杂志,望着沐雯:“陆知痛和二舅死你选一样。”

“不把这个谜题解开,以后傅家每隔三十五年就要死一个人,长久下去,用不了多久,傅家就凉了,沐雯,我们没那么没良心,不会弄死陆知,你放心。”

陆知痛,和二舅死,无论谁来选,都会选第一个。

傅思坐在对面平静地望着她,沐雯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毕竟傅思小时候的梦想不是当医生,她如此,是为了傅家做出的牺牲。

第55章 月初了

第二天晚上,沐雯提着吃得去找陆知。

刚一开门就看见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对。

兴致勃勃地挑裙子,还画了个美美的妆。

“提的什么?”

“鸡汤,”沐雯扬了扬手中的保温瓶:“我妈煲的。”

陆知愣了一下,将手中的裙子随手丢在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沐雯:“你妈让你带给我的?”

“嗷,是啊!”

“怎么这么好?”她很多年都没吃过妈妈做的饭了,别说是汤了,要不是家里还有几张照片,她都要忘记自己亲妈长啥样了。

人啊!死了就死了,连在人们脑子里的印象也会随之抹去。

活一辈子都没被人记住,多可怜啊!

沐雯汗颜,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她被全家威逼带过来的汤,全家都知道傅思今晚要抽陆知的血,特意让她带点鸡汤来给她补补。

希望以后可以在陆知手上死得体面点,好看点

陆知看着沐雯带过来的鸡汤悲春伤秋。

沐雯看着陆知,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一百种死法。

为了二舅,她都快把命搭上了。

太难了

她都这么难了,二舅还没出息。

傅澜川的诅咒,会在每月一号到来时准时发作,凌晨十二点一过,浑身的毛孔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整齐地往他心脏出发。

这种痛,不会在同一时刻进入高潮。

会一点点地瓦解你的意志。

半夜二十点开始,一直到次日结束。

整个过程,痛的跌宕起伏。

那种痛,强效止痛药都没任何作用。

傅思曾经提议傅澜川借用违禁物品来麻痹自己,但效果甚微。

一个成年男人意志被摧残的那种痛,很难用言语形容。

南山公馆的地下室里,墙壁都做了加厚和强效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