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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给姐妹创造条件?

这不得给姐妹当助攻?

要不是要脸,她都可以拖把椅子坐在这里跷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看着门。

算了要脸。

万一明天上社会新闻就不好了。

隔间里,陆知回过神来,清醒了几分。

坐在傅澜川大腿上的人,反应过来了。

看着衣衫完整的男人,看看凌乱的自己。

再看着傅澜川扯过卫生间里的指尖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陆知觉得尊严扫地了。

第一次在车里,她是中药了,两人不熟,她就无所谓了。

但这次,她连连失身,傅澜川纹丝不动,像是可怜她、又没办法似的用指尖施舍她。

她动情失身,这老男人

果然自作多情的女人都没好下场,她都贴上来了,这个狗男人仍旧是稳如泰山。

陆知凝着傅澜川的眸子寸寸清明。

傅澜川将指尖丢在垃圾桶里,扶着陆知的腰准备将人抱起来。

陆知先滑下来了:“走吧!擦不干净的,去洗个手。”

傅澜川凤眸微眯,直觉告诉他陆知生气了。

洗漱台前,陆知拿了根橡皮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盘成了个丸子头。

挑开水龙头按出洗手液洗手。

“陆知,你生气了,”陆知从傅澜川身边过去时,被他擒住了手腕。

“没有,你想多了,”陆知勾唇笑了笑。

“是吗?”

“能松开吗?”陆知看了眼自己被擒住的胳膊。

傅澜川没松手,半搂半抱着人去了车上。

车里,陆知离得傅澜川远远的,浑身上下都写着老娘跟你不熟,廖南开车,没瞎都能看出来这二人吵架了。

完犊子。

惹陆知生气,不追了怎么办?二爷不是要孤独终老了?

“有情绪可以说出来。”

“你想多了,”这狗东西稳如老狗,怎么撩都不动心,这么重要的时刻都他妈用指尖解决,也好,以后有机会就砍了他的爪子。

陆知似乎想到了什么,侧眸望了眼傅澜川:“我能问二爷讨件东西吗?”

“你说。”

“你这手挺好使的,砍了送给我吧!”

傅澜川:

傅澜川又好气又好笑,懂了,就为这个生气?

“陆知,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傅澜川依旧很稳。

陆知勾了勾唇:“我们有关系吗?”

“你就为这个生气?”

陆知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