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上不想动弹的易华:这操作我给你满分不怕你骄傲,真的。
然而每当你觉得这个世界已经让人生无可恋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情况还可以更惨。
……
“不!等等!我自己来……嗷!”
在易华被秦罗衣以一种惨无人道的方式换药的时候,巡逻的护卫正巧走到这里,十米开外,他就听到了惊叫声。
沉默了一下,他转身绕开了这里。咳,他还是不打扰了。
“阿罗,”易华躺在床上,幽幽地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道:“说吧,你是不是早就觑视本道很久了。”
说扒就扒啊,他真的也是要脸的好吗?
血衣被收拢到一边,燃了三分之二的蜡烛光线渐弱。易华目光清亮有神,眸中含着醉人的笑意,“良辰美景,正是订下婚约的好时候,秦家罗衣,约否?约否?白首之盟。”
说到最后,竟是带着小调,以歌声问之。
问声温柔,暗含庄重。
未走出门,却听到了这样一声问询,秦罗衣讶然未收。复又听易华道兴然道:“如此,你以后可不能再阻我喝玉璞酒了。”
终于停住脚步,秦罗衣回眸一笑,干了件她很久之前就想做得事情。
朱唇轻启,“滚!”
随后,女子毫不犹豫离去,姿态袅袅如云烟,消失在夜幕当中。
门都没关,一阵夜风拂过,少顷,易华骤然长叹,“呼。”
他一时情不自禁,待脱口而出后,方觉不对。天知道,易华在秦罗衣准备回答那一刻,心脏都仿佛骤停。
可惜不是时候,反应过来后,易华硬生生在后面接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真是自作孽……”喃喃着,易华看着窗外叹了口气。秦罗衣如他所愿没回答,结果他自己倒是更难受了。
怅然所失。
与此同时,秦罗衣自袖中拿出手帕来,在黑夜之中,她的视力依旧极好,帕子上是新鲜的血迹。
她替易华包扎时有意顺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