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呢,别吃汤水的,尿也得排净,不然坐车很冷的。”
朝歌了解,话糙理不糙,但是说出来还是有些羞人。
朝歌蒸了饺子,遍把自己屋里的东西全部收进柜里锁上,其实也没啥,大部分都被自己收进空间里。
就是两床背着跟一些干活穿的衣服,书面上带几本,剩下的全都一股脑塞进空间,这可都是自己的宝贝。
朝歌带了洗漱用品,几套衣服跟饭盒水壶,轻装上阵,一个包就装下了,不然穿这么厚还大包小裹的实在不方便。
刘兰听见动静,想着再睡五分钟,直到饺子传出香气这才费劲的爬起来,穿好衣服,把收拾的行李放在炕上,其他的都收进柜里用锁头锁起来。
“小兰,洗漱完吃饭啦!我们今得早走。”
“好了!这就来!”
饭桌上,朝歌道:“粟萧我这有两张卧铺票。”
“嗯,政委跟我说了,这个你俩用,我的身份也能买到卧铺票,到时候我看能不能跟你俩一个隔间,不能的话我找人换换。”
“好!”
“那朝歌我给你钱!”
“不用,这也不是花钱来的。 ”
“不行,我看票面是二十四块二。”说着刘兰数完钱塞进朝歌兜里。
吃完饭洗完碗刷完锅,刘兰跑去跟姥爷说一声,回来周姥爷也跟来了。
“我让老罗给咱们烧火,我想着也跟你们去闺女家过年,我也重来没去过。”
周姥爷今年手好了,手里也有钱,倒是不觉得会拖累女儿,若是女婿不喜自己就买个房子,时不时去看看闺女。
朝歌看见小兰拿的东西楞了一下,不多但是也说不上是少,周姥爷拿着一麻袋冻货也是相当壮观。
“小兰你拿的啥?”
“你懂哒!嘿嘿,一百块香皂!”
朝歌震惊了:“这能过安检吗?”
“当然啦!咱们到时候一人二十块,检查的话就说是搁老乡家买的,拿回家给家里边用。”
朝歌看向粟萧:“这行吗?”
粟萧点点头:“坐火车干这事管的松。”
刘兰点点头,是的,以前那时候大款发家都是靠着倒腾东西挣得第一笔金。
搁门岗等了一会儿,运输队的车就停在门口,因为门岗挂红旗就是有人要搭车。
“粟副团!你这是回家啊?”
“是!”
“快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