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不约而同道：这不是他。

“你叫我来所为何事？”东方澈更不耐烦的说，他甚至不想看一眼那个老头。

叫他过来，却晾着他。自顾自的和暗卫说话，还设置了隔音阵。

“要没什么事，我可走了。”说罢，东方澈便要起身离开。

人皇见他真要离开，慌乱中急忙叫住他：“言轩，等等。”

“朕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东方澈回眸看他，赤色的眸子闪烁着冷光。

行至此处宫殿，楚天清更觉华贵，悠扬的琴声和洞箫声自宫殿内飘出，与宴会上的丝竹声不同，此处的更为动听。

琴声婉转动人，箫音摄人心魄，琴起箫落，余韵悠长。

“公主殿下就在里面，楚少侠自行进去吧，芍药先行离去。”说罢，粉衣侍女离开，独留楚天清一人。

“……”

楚天清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进去了。

进入里面，琴音更为清晰，婉转悠扬，犹泣犹诉，楚天清定晴一看，原来竟是皓月公主在抚琴，另一个白衣少女在吹箫。

他进来后这首曲子也到了尾声，余音绕梁不绝入耳。

楚天清有些胆战心惊，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能活着出去，他有什么命听皓月公主亲自演奏啊。

一曲罢，皓月抬头，示意吹箫的女子离去。

白衣少女神色淡然，行礼抱着箫退了出去。

皓月盯着楚天清的脸瞧了一会儿，微笑道：“长的确有几分相似。”

楚天清没敢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凌慕嘴角也有梨涡，他怕公主触景生情。

皓月翩翩然站起来，华丽的裙摆随她而动，像一只高贵漂亮的花蝴蝶，围着楚天清转了一圈。

“今日我的生辰，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皓月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楚天清知道，她在通过他的脸思忆别人。

“生、生日快乐？”

“噗嗤。”楚天清呆呆然的样子取悦了她，皓月双手背后，笑着退了两步。

“罢了，你终究不是他。”她亲眼所见，凌慕的命牌在她面前碎了，世上再也没有他了。

皓月微微垂下眼睑，笑道：“他呀，不会像你这样呆板。”

“……”楚天清敢怒不敢言。

“他吹的箫可好听了，我们从前经常一起合奏……”皓月望着远处，慢慢诉说他们之间的回忆，“他说以后的每一个诞辰都要陪我一起过。”

“殿下，人死不能复生。”楚天清安慰道。

皓月扭过头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不知在想什么，“人死不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