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便问:“那,如果爱一个人……是不是要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呢?”
“自然是的啊。”冬儿回答地很快,她当然愿意为萧瑜做任何事,可是她转而想到了什么,又改正这话说道,“不过也不全是,兰哥哥一定不会叫我去做不好的事,所以我才会信任他。”
“这样子,那我还想问问你,你,你和卫兰公子成亲的时候,洞房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冬儿“唰”的一下红了脸,她没想到春琴会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呀?我看看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她贴近了一些,捧起春琴的脸似是仔细端详,却为她擦干了眼泪。
春琴被逗笑了,可是转而她轻声道:“我是认真地想要问一问的。”
萧瑜受过刑,旁人不知道他的破碎,冬儿知道。
她和萧瑜不是一般的夫妻,在他身上的伤疤,不长在二人的情意上,却也在他们与寻常夫妻之间横生了一道裂隙,只是冬儿从来都不在乎
“我们二人的洞房,和旁人不大一样,或许这样的事人人都不一样呢。”冬儿回忆起当日,脸上都是幸福与骄傲。
“但是我记得成亲那天我好开心,虽然什么都不太全善,但是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春琴沉在冬儿眼中闪动的光亮间,艳羡万分。
良久才点点头,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的身体又说道:“孟姐姐,你觉得我干净吗?”
冬儿愣住了,不知道她在问什么,便答:“自然是很干净的,若是你想洗澡了,我就叫人去给你烧水。”
“我不是说这种干净,”春琴愤恨摇头,“我是一个没有贞操的女人,甘愿献身于人,在别人房中勾引主夫,又百般讨好他,让他纳自己为妾,你说这样的的女人是不是很脏?”
她把冬儿吓到了,半晌后冬儿才说道:“是他逼你这样做的?我相信你不是自愿的,你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才如此痛苦的吗?”
春琴点头又摇头,犹似冬日里大雪将压,抱在枝头无端飘摇的一片残叶。
冬儿拍了拍她的头,依旧是极尽所能地温柔说道:“你这样,先不要难过伤心,我给你讲一件事吧,拿贞洁这种东西来说,恐怕在常人眼里,女子的贞操就是要比女子的命还重要,女子这样想,男子亦是这样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爱你的人不一定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