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砚九安抚白行鹿:“多谢你提醒,放心,只要你的灵魂还在,我想知道那人是谁的时候,依旧可以问你。”
这也就是所谓“死无宁日”。
砚九离开,只听白行鹿在后面嘶吼:
“砚九,我只是对你用了些刑罚,你却……”
砚九站定,他微微侧身回头,声音极为冰冷:
“我都说了,我从来不在意那些,那些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可是你还记得你一脚踩碎的那朵白玉兰吗?你死有余辜。”
小黑自言自语的感叹:“从来没见过砚九这么生气。”
紧随其后,是白行鹿惨烈的叫声。
他至死都不相信,有一天会死在砚九手里,有一天会被活活吃掉。
他拷问砚九的时候,砚九心里难道都在想这些吗?
白行鹿身体不复存在,只剩灵魂被死死关在香招书屋的青花瓷中。
……
次日,砚九是被冻醒的,隆冬季节,竟然暖气坏掉了。
大白二白两只团成一团,互相取暖,正喜滋滋的追着肥皂剧。
动物皮毛本来就厚,屋里现在的温度对他俩而言刚刚好。
是以,大白作为家里的“大管家”,他没有半点去找维修师傅的意思。
可砚九皮薄怕冷,无奈,他只得拿起自己的枕头,顺便带着大白新煮的红豆粥,于寒冬季节离家出走。
大白追完肥皂剧,想去享用自己的红豆粥,却发现连粥带锅,全部消失。
肚子空空之际,二白在那嚷嚷着点外卖:
“砚九不是从姓尚的那里赚了好多钱吗?我们花光它!
对不对砚九?
诶?砚九呢?他去哪了?”
大白暴躁出声:“想起来了,刚刚好像就是他偷走了我的锅。”
与此同时,离家出走的砚九捧着锅,出现在尚家门前。
最近他一直养伤,又是好几天没有上班,今天来上个班,顺便蹭一下尚家的免费暖气。
尚京一早起来,就见砚九拿个剪刀,正在那修剪大桃树的枝丫。
阿桃坐在树枝上,脑袋上的小花惊恐摇晃:
“砚九,你不要剪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要秃了。”
砚九安慰阿桃,他真诚道:“给你修个造型,会更好看。”
说着砚九后退一步,想去欣赏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可是眼前却是一棵圆滚滚的桃花树,毫无之前盛大的模样,也没有之前仙气飘飘的气质。
砚九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中的剪刀藏在了一旁的草丛中,想当作无事发生。
一回头却见尚京正双手环胸,斜倚在他身后的柱子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