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亲近并非魏浅禾所愿,她奋力挣扎、逃避,却又一次次被拉回来,柔弱的体力根本无法与面前男人的力量抗衡。
柔软的嘴唇被吸吮咬破,直到不知是谁的伤口渗出的血丝弥漫齿间,发了狂的猎人仍旧不想要停止追捕。
他的手松开因缺氧而短暂停止挣扎的猎物,肩上的衣物扯开,露出光洁的皮肤,尖利獠牙立马覆盖上去,遮住新鲜诱人的脖颈……
细细密密的撕咬,绵麻的触感,空气中冷凝的风时时刺激魏浅禾的感官,从挣扎到无力,她仿佛被猎人捕获又放生,再而又俘获的可怜麋鹿,濒死前彻底放弃了反抗。
直到她的耳中传来渐近的脚步声,直到细碎的谈话忽远忽近地飘入耳中。
“听说了吗,王尚书家的小儿子跟他大哥新娶进门的小嫂子搞到一起了,后院闹得鸡飞狗跳的,王尚书今日都称病没来赴宴。”
另一道声音低低地笑,不怀好意道:“怎么能没听说呢,估计朝堂上没几个不知道的,他家老大是个忠厚老实的,官场上人缘还不错呢,谁提到王尚书家的大儿子不得说一声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惜好人没好报呦,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婆娘,勾搭自己小叔子,也不怕浸猪笼。”
提起话题的人附和道:“可不是吗,原先王尚书家两兄弟关系多好,就因为这么个不检点的小娘子,彻底闹掰了,明面上都不来往了,更何况私底下一个宅子里闹得有多凶了。”
“是啊,能传出来的,都是浅的,关起门来,估计早都打翻天了,家丑不可外扬嘛,还能闹到人尽皆知的,想见王尚书有多头疼了。”
来人似乎已经走到近前,一树之隔的背后,压低嗓子跟旁边人说道:“听说这个小嫂子原本就跟他家老二要好的,从小一起长大,不知怎么阴差阳错被许给了老大,这才闹出这么多腌臜事,现在小娘子也不想活了,自残了几次都没死成,王尚书要她娘家来接人呢,估计要休妻了。”
“那这回了娘家也没法活了呀,小娘子是哪家的,我认识吗?她跟那小叔子是真嗯嗯?被人亲眼看见了吗?有传出细节吗?”
似乎是哪宫出来的太监,对这类事格外的感兴趣,聊着聊着就偏了话头,渐渐走向不可描述的意境。
“那她跟人家两兄弟都睡过了,也不知谁更厉害点啊?”
另一人怼了他一下,哂笑道:“关心那些干什么,谁厉害也不关咱的事啊,总归咱俩是没那福分了。”
“嘿,我猜还得是小叔子更厉害些,你想想,若是每晚偷溜过去找小嫂子,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想方设法背着所有人,想想都要兴奋起来了。”
另一人附和着笑,语气却轻蔑:“偷嘛,刺激舒服得很,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地更心襟荡漾些,都是下贱坯子,没一个正经人。”
魏浅禾早在陌生人靠近的时候,就从眩晕中立马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