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瑄性子执着，想好了认定了就不可能放弃，就像当初受祖母影响一意孤行要去当伏妖师一样，哪怕全家人不同意，罚过骂过打过也掐灭不了曲瑄的决心。

到头来不还是成了一名伏妖师。

是妖都不在意，是个男人又如何，想的久远一点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曲家又不靠他传宗接代，反正曲家上下妥协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曲瑄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喜欢。”

这句话深深触动到夭七心弦，很多年以前他也问过夭夭为什么会喜欢肖方良，夭夭一边憧憬着未来一边说出了这句话。

一模一样一字不差，不过那时夭夭的话里更多的是敷衍，夭夭嫌他小不懂这些情情爱爱，但现在他看曲瑄时，透过他的眼睛并没有捕捉到半点儿敷衍的意思，反而因为不好意思显得有些局促。

那自己喜欢曲瑄吗？夭七覆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还是那么快，一点平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自然是喜欢的，所以他愿意冒险试试，就像问曲瑄为何还喜欢自己一样，同样问夭七为何愿意给曲瑄一次机会，他也回答不上来。

或许此刻的夭七终于明白夭夭口中那些所谓的情情爱爱，这曾是他最不屑的东西。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从屋外到屋内，这是曲瑄第三次进夭七的房间，第一次跟做贼似的小心谨慎，第二次是为了搬酒，以为自己没希望的曲瑄走的每一步都很忐忑，而第三次就是当下。

红纱从他肩头滑落坠地，露出雪白的肩膀，夭七主动环住曲瑄的脖子，惩罚般在他嘴唇轻咬一口，抱怨说：“温柔一点，我嘴巴现在都还肿着呢。”

曲瑄眼底的野兽几乎要关不住，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他像对待自己最珍贵最喜爱的礼物，慢条斯理地搜寻，不放过任何角落小心且仔细，温柔起来确实让夭七满意不少，他倚靠在曲瑄怀里思绪游离。

再回神时已经处于被曲瑄抱在床上的状态，夭七陷在又软又厚的被单里，看曲瑄停止亲吻盯着自己看，笑了笑说：“你会吗？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曲瑄思索一下：“应该会。”

于是夭七威胁道：“你要是弄疼我了我就把你踹下去。”

曲瑄也笑：“那也得踹的动才行。”

曲瑄手法并不熟练，但夭七也确实没怎么疼，心说这门外汉还算有点东西，却还是故意逗弄曲瑄：“这么会啊，看样子干过不少这种事，难怪不介意我是男的。”

“没有，”曲瑄抱紧夭七，声音里夹杂着隐忍，“没有其他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

第32章 我想摸摸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