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无数次。
直到那壶酒都见了底。
苌舟体内的热度在疯狂叫嚣,可青毓却没有一点要醉的意思。
最后一杯酒下肚,苌舟气息灼热,试探地唤了唤,“青毓?”
冥王面色如常。
苌舟简直要抓狂了。
怎么还没醉?
苌舟很是难受,热得他扯开衣襟,大片春光外泄。
忽然,青毓按住了苌舟的手,“你醉了。”
带着酒气,和不容置疑。
青毓的指尖点燃了某种糟糕的预兆,苌舟的脑海中似是炸开了烟花。
他挣开青毓的手,顺势勾住青毓的脖子,在青毓耳后呢喃,“那青毓,你醉了吗?”
气息实在不稳,苌舟自喉间溢出一声低哼。
分明没有喝酒,可苌舟却饱受折磨,他咬上青毓的耳朵,再次确认,“你……醉了吗?”
青毓皱了皱眉,素来淡漠的眸子里染上情欲。
苌舟已然忍不住了,自青毓耳后绕过来,吻着青毓的唇角。
青毓将头一偏,双唇相对。
齿关被人撬开,一路攻城略地。
舌尖搅得苌舟晕晕乎乎,偏偏青毓的手还不规矩,往衣服下摆探去……
一刻钟后。
青毓终于放过了苌舟的唇,沿着下颌线缓缓地吻下去。
苌舟被迫仰起头,整个人踩在云端,无力地攀着青毓的肩,“青毓……嗯……去,去床上……”
青毓指腹停了动作,一把将苌舟抱起,往床榻走去。
……
次日一早。
妖界少主寝殿爆发出一声怒吼。
玙沬整个人看上去要气炸了,他指着跪成一排的妖兵,“你们怎么看守的?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看丢?你们怎么不把自己丢了呢!”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玙沬最近新研制了一种毒,唤做苦尽来。
这苦尽来一毒用了妖界十分稀有的毒草炼制,因而很是珍贵,玙沬一直很宝贝这毒,将毒放在少主寝殿之中,还派了一堆妖兵把守。
今早玙沬兴冲冲地来取毒,一看,毒药丢了。
“少主恕罪。”妖兵们纷纷低下头求饶。
玙沬气得牙痒痒,吼道:“恕什么罪!找不回来这毒药,本少主就把你们切了,练成毒药!”
妖兵们吓得浑身颤抖,头更低了。
其中跪在玙沬面前那个妖兵咽了咽唾沫,大胆地道:“少主,您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在苦尽来之上放了追踪术法吗?少主要不,试一试?”
“术法是本少主放的本少主能不知道?”玙沬一脚将那妖兵踢开,磨着牙,“本少主早就试过了,根本没有感应!人家偷药还等着本少主去找吗?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