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鹊表示不知道,这种事情要问乔归朝。

祁如风也很喜欢这个酒,跟着顾鹊慕天羽朝着乔归朝看去,乔归朝说:“不是什么名贵的酒,是f国爱次堡庄园的自酿葡萄酒。”

慕天羽:“……”

爱次堡的酒还不贵的话,请问什么酒贵?

爱次堡葡萄庄园,号称全f国最适合酿酒的葡萄都生长在那里。他们的自酿酒连续20年在国际名酒大会上拔得头筹,想要购买他们家的酒得提前三年预约,且酒的年份还不算长——就这样,一瓶酒也要好几十万。

更别说那些年份酒了,上了百年的,炒出天价也有价无市。

爱次堡的酒虽贵,但对有钱人来说买到不是难事。慕天羽家里就有好几箱不同年份的来自爱次堡的酒,但没有哪一种像今天这样余味无穷的,心里对这瓶酒有了一个估值,知道年份绝对不浅,甚至连他都不知道的话,很有可能上了百年了。

在心里暗暗咂舌乔归朝的阔气,他不由升起一丝疑虑:不是说乔归朝被乔闵打压得喘不过气吗?怎么感觉他过的比焦头烂额因为濒临破产到处拉资源的乔闵好多了?

酒足饭饱,慕天羽和祁如风两个人见了一直存在他们八卦里”阴骘偏执、自私冷漠“的乔归朝面容红润表情平和,纷纷大呼谣言害人不可轻信。

苏文鱼酒量不好还爱喝,那葡萄酒味道很好后劲也很大,顾鹊喝了两口吃完了饭脸上的红晕都没有下来,苏文鱼直接干了两杯,晕晕沉沉走路都仿佛踩在棉花上。

祁如风和慕天羽只好架着他和顾鹊乔归朝告辞,先将苏文鱼带回家再说。

外面风一吹,酒量还行的两人酒醒了一半,将苏文鱼丢在副驾,两人坐在后座上,互相对视了一眼,祁如风:“这事你怎么看?”

慕天羽沉吟:“看样子,顾鹊和乔归朝感情很好,而且不像演的。”

“先婚后爱?假戏真做?”

“显然如此。”

“那顾鹊的金主怎么办?”

慕天羽头有点昏沉:“什么金主?”

说完他就想起来了,顾鹊有金主,还是个超级大金主,祁家慕家苏家加起来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金主!

“卧槽!!!这小明星不要命了?!”慕天羽酒都醒了,“卧槽卧槽卧槽!”

祁如风说:“难道我们猜错了?顾鹊背后的金主不是郁先生?”

但他很快又自我否决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