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肴是相信容知颂的,他点了点头,接着就开始吃饭了。
但顾肴吃了还没几口,聿风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殿下,琅王来了……”
聿风的话还没有说完,琅王就已经大摇大摆地进来了,顾肴下意识地将容知颂给护到了身后。
“呵。”容子巍还是和往常一样轻蔑地瞥了一眼顾肴,就将视线定格在了顾肴身后地容知颂身上。
“你来干什么?”顾肴话里话外都是不满,现在他看到容子巍,还是能想到自己从马上猛地摔下去,那五脏六腑仿佛被摔碎的感觉。
容子巍自然而然地在桌子前的一个凳子上坐下,“春猎场的事,与本王无关,本王如果想得到什么东西,是绝对不会采取这种背地里使阴招的法子。”
容知颂也只冷笑了一下,他之前已经听聿风说了,顾肴从马上摔下来过,“这话你还是回去和你舅舅说合适,孤不感兴趣。”
容子巍愣了一下,接着就锤桌而起,吓了顾肴一跳,容知颂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这事不可能是我舅舅做的,你不能污蔑他!”在容子巍心里,他的舅舅,丞相齐业是他父母过世后,对他最好的人,他不允许别人对他诋毁,谁都不可以!
容知颂没再理会容子巍,而是将视线投向了容子巍身旁的屈隆,屈隆瞬间就觉得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
“你让阿肴从马上摔了下来。”容知颂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屈隆。
屈隆的手不禁攥紧,“太子殿下,臣……”
“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何必如此在意?”容子巍揉着又隐隐作痛的额头,稍显不满地说道,在他看来,要成就一番大业,就不能被感情之事给拌住手脚,就算要娶亲,那也应该要娶一个对自己大业有帮助的人,而他认定的竞争对手也该是如此。
但容知颂不但要娶亲,而且还是娶了一个对他自己大业毫无一点帮助的纨绔子弟,这着实不配再让他将容知颂作为争夺皇位的对手。
“他是我的妻。”容知颂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孤不想再听到有人再称他为‘纨绔子弟’”
容子巍的头愈发疼了,他也没有精力再去听容知颂的话,他现在只想吃药,“屈隆,药……药……”
屈隆连忙扶住容子巍,语气急迫道:“王爷,药没有了。”
“没……没有了?”容子巍似乎极度地痛苦,额上的青筋暴起,“去……去舅舅那。”
说完容子巍在屈隆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就要走,但被容知颂给拦了下来。
容子巍已经疼得不行了,屈隆也是十分的着急,从太子殿下的眼里,他也能看出为什么不让他和王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