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容知颂如此追问,他先前在知道有世外高人后,就让下属专门去沧州查了一下,结果确实什么都没有查到,就连一丝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唯一真实的就是顾肴小时候确实在沧州,但也并没有查到他与世外高人的相关事情。
顾肴此时心情有些许不爽,他不情不愿地随意回了一个年龄,“六岁。”
容知颂短笑一声,话却是一针见血,“你说过你六岁时生了场大病,之前的事全忘了。”
顾肴被噎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用不着这么有洞察力啊!
“我……是遇到世外高人以后才生的病,不行吗?”顾肴理直气壮地回怼道。
“是吗?”
“是是是。”
至于这么刨根问底吗?顾肴心中很是不理解。
见顾肴如此态度,容知颂虽然知道顾肴并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继续深究什么,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总有一天马脚露的多了,那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便迎刃而解了。
顾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见天已经快黑了,周身的气温也开始下降,便说道:“我们回去吧。”
说完也没等容知颂回答,就自己先走了。
而容知颂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顾肴的背影,待顾肴的背影没入竹林看不见时,才将石头边上的医药箱重新放回了石头下面,然后才起身离开……
第二天中午,顾肴就和容知颂坐上了回刺史府的马车,原本他们是打算早上回去的,但顾肴睡过头了并且也叫不醒,因此才推到了中午。
此次他们回刺史府主要有两件事情,一件是他们离开这么久,差点让人刺史府出动人马去找,也算是报个平安;其二就是辞别,他和容知颂这次来永州的目的就是祭拜容知颂的父亲,现在这件事情也完成了,永州城也逛过了,便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况且三个月不见,他都有点想他爹了,相信他爹也是如此。
至于先前答应的帮方既白的忙,也算是帮完了,方既白的父亲是刺史,极为禁止结阴婚,方既白想要干的事又恰巧和他自己的大哥有关,也就是方刺史的大公子,相信方刺史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进入刺史府,接待他们的成为了府中的管家,姓王,名箜,五十多岁,府中人都称其为王叔,很爱笑,是个极好说话的人。
王箜:“顾公子、容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家小少爷他都要等着急了,差点就带着刺史府的下人满城去找你们啦。”
顾肴:“他屁股上的伤好了吗?就敢下地?”
“顾肴!”
说曹操曹操就到,不用回头,顾肴也知道这个气势汹汹喊他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