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我也信”洛歌在一旁糯糯的说了句。
他看着在一旁憨憨笑着的洛歌,叹了口气。
“后来我们认识了文人洪修然,也是当今的首辅大臣,他本是商贾之家,论家世,他无法以科举之途为官,是辰彦找到他以利诱之说服了他,让他驱车前往阜国营救我,这才得以回国,逃离那地狱一般的地方”
一滴泪水从齐佑脸颊不经意落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酒壶“他谋算天下,却没将自己赎出来”
洛歌心里也泛起了酸楚,拿着酒壶倒进了嘴里。
“好辣”他喝完跳了起来,酒壶碎了一地,差点跌倒,是齐佑扶住了他。
“你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洛歌就头就结结实实的磕在了他的嘴上,痛的他蹲下身。
“爷,你怎么了”洛歌摸上他的肩膀。
“没事”齐佑倔强的捂着嘴回道。
半晌,他重新坐回座位,洛歌没发现他嘴有一点肿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后,齐佑已经连喝了好几壶了,聊着聊着不小心趴在洛歌的肩膀睡着了。
“平时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齐佑喃喃着,手里的酒壶摔在了地上。
“爷”洛歌推了推肩上的人,没有动,他便猜到是睡着了。
他费力的扶住齐佑的肩膀,带他往屋里走,费了半天工夫才将他扔在了床上。
累的洛歌满头大汗,他经常感觉自己体力越来越不支,却也说不清为什么。
洛歌乖巧的把齐佑的黑色金线绣制的鹿皮靴脱掉,将他的外衫也剥了下来放在了衣架上,随后又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洛歌正坐在床边犯愁自己睡在哪时,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腰,用力将他搂在了怀里。
他被齐佑死死地扣在怀里,怎么挣扎都脱不开身。
外面有细碎的虫鸣,夜露滚滚,烛台里的火光随风摇曳,光线忽明忽暗,将洛歌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亮,脆弱又动人。
“辰彦”“辰彦”齐佑抓着他的手双眸染上欲色叫着梁辰彦的名字。
洛歌痴痴的看着他,俩人的脸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互相交叠着,身体被攒进一个有力的怀抱的,仿若黏连在一起,不能分开,齐佑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腔内,扫过他嘴里的每个角落,直至全部浸润属于他的气息。
洛歌身子近乎变成一个弓形,被齐佑随意摆弄着,发簪掉落,黑润的长发披散开来,落满枕上,齐佑的大手又扣住了他的细腰,一只掌心就覆满了他整个腰,洛歌被吻的喘不过气,用手推阻着,结果被齐佑按下,莹润的指尖被他抓的通红
这一吻直吻的洛歌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良久齐佑睡了过去,俩人的嘴唇才终于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