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是很明智的。”伊芙古德把那个鳞片装进了睡裙口袋,“我就是这一代唯一的纯血斯莱特林。”
“在您死亡前,我只效忠于您一人。”
伊芙古德笑了。既然做出了决定,她就得未雨绸缪,不能让任何因素干扰了她的计划,即使是一条不见天日的斯莱特林蛇怪。
“那么请保证除了我,其他人无法召唤出你。”
蛇怪低下头,作出臣服状。
“是,aster。”
卢修斯被她用魔杖控制着走回了原地,她施了个咒让他们悬浮起来,然后她扯着他的衣领慢慢上升。这时伊芙尤为羡慕能乘福克斯上来的哈利一群人,因为这样实在太慢了。当她回到那间盥洗室时已经过去了几个钟头,伊芙古德把魔杖扔向还在昏迷的卢修斯,戴好兜帽快速离开了这里。
她必须尽快回到宿舍,这使得伊芙不得不四处向画像打听,终于到了休息室门口,她答出了今早斯内普说的口令,被门口的画像放了进去,但是因为那身黏腻的巫师袍她被看门的胖太太训了一顿。
等她终于找到那个房间时胸前挂坠的最后一颗沙粒也消失了,于是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穿过门把手,身后不远处好像有人在叫他,是斯内普吗?来不及想更多她就被传送到了自家的床上。
她睁着那双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但是手上不一样的触感让她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脏死了——!!!”
披在她身上的巫师袍现在又转移到了她的手上——要知道她可是抱着它睡觉的,伊芙满脸都是泥,她崩溃地把巫师袍扔在地上冲向浴室,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水流声。
该死的、没用的时间转换器!什么家族遗传下来的宝贝,简直快把她逼疯了!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尤为快,她几乎过着重复的生活,家里多的两个猫头鹰可以偶尔帮她捎来些东西,伊芙古德叫它们佩奇和乔治,很难想象两只尾巴上有挑染的漂亮猫头鹰是这个名字。
她也好几次尝试去蜘蛛尾巷,但成功的次数实在是太少,因为斯内普家的壁炉显然没有连接公共壁炉,她不得不用幻影移形,对他家印象模糊的情况下使用代价就是分体了很多次。值得一提的是伊芙古德每次去都没有一个人,那个房子空空荡荡的,她都怀疑里面根本没有住人。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不去那了吧,他们总会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