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父皇首当其冲。

不是喜欢标榜自己的孝顺心态么,那么他就让他父皇担一个谋害弟兄,不遵先皇遗诏的恶名。

谁知道江临居然一而再的逃过了他的刺杀。

这绝对不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能做到的。

特别是第二次的刺杀还是沈昀去救的江临,这不可能是一个巧合。

一壶茶都快喝完了,江之尧也都没等到沈昀。

心中不免有些烦躁。

就算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又如何,终究是臣子。

他是皇子,也该是臣子前来觐见他才是。

他不计前嫌,亲自登门拜访,居然被如此下脸面,他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摄政王的要事还没办完吗?都快过了一个时辰了。”

江之尧有些不耐烦的问又过来给他倒茶小厮。

小厮依旧是得体的微笑:“大皇子,实在是抱歉,我家大人近来公务繁忙,怕是忙起来就收不住,还请大皇子体谅。”

江之尧碰了一个软钉子,心里不爽,却也不能发出来。

毕竟人家也说了是在办公务。

“听闻昨夜摄政王带了襄王来府上,不知道襄王现在在何处?”江之尧解下腰间的玉佩塞给小厮,想要打听一下江临的事情。

小厮却往后退了一步,“大皇子怕是问错人了,小的昨夜并未当值,不知道襄王来府的事情,是小的孤陋寡闻了。”

这明晃晃的拒绝等于是在打江之尧的脸,打的火辣辣的疼。

没想到摄政王府就连小厮的嘴都这么严,江之尧有些气,起身就打算走了。

“大侄子不是专门来找摄政王的么?怎么没见到就要走了?”江临笑眯眯的从廊下走来。

身边跟着面无表情的沈昀。

江之尧这才明白,原来沈昀的要事是见江临。

对于自己被排在江临之后,江之尧是憋着一口气的。

“没想到襄王叔还在摄政王府上,让人知道了恐怕要误会你们的关系了。”心里憋着气,说话就容易夹枪带棒。

江之尧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恶心江临一把。

毕竟被人怀疑有断袖之癖,谁都会觉得不开心吧?

只是江临又没有这个位面的思想,又刚与爱人敞开心扉,正是心情好的时候,哪会在意这一点点的内涵。

“怎么会呢?我与摄政王那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胜过知己,大侄子觉得别人会误会我们什么关系呢?”江临故意将问题抛回给江之尧。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江之尧有没有胆量在沈昀面前猜测他们的关系。

沈昀也看热闹不嫌事大,走过来眼神凌厉的看了江之尧一眼,又状似随意问了一句:“本王也想知道会被人误会与小王爷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