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角……

汝南王殿下喉结滚动。

可还来不及心猿意马,他随即挨了一打:

“老实待着,别乱跑,我哪儿也不去,看看就回来。”

“你知道,英国公要把嫡长女嫁给杜绍的侄子?”

温淮一顿,完全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杜绍的侄子……杜岩?那小子可谓是没有半分人才,我大姐眼高于顶,哪里会瞧得上他?”

“那你便亲自去问问罢。”

梁越披上外裳,在他额头响亮地亲了一口,便吩咐备好马车。

其实大长公主府早派了车来,但梁越执意要用自家的软轿送他回去。

温淮刚坐进去,即刻启程,他却猛地想起什么,撩起窗帷唤了一声:

“等等!”

“怎么了爷?!”

有福赶紧跑到窗前。

“拿上那只玉连环。”

“是!”

不到一刻钟,马车便停在大长公主府门口。

看到接引的嬷嬷,温淮忍不住问道:

“到底出了何事?”

“三两句说不清,少爷去瞧瞧就清楚了。”

看着她行色匆匆,温淮脚步便也快了起来,走到正厅里屋,那里人员不少。

“爹。”

温徵林坐在外头。

“娘?”

温淮还没等父亲答应,就朝母亲的背后过去,发现大长公主脸上遮了面纱:

“你怎么了?!娘?”

赵妧眼中满是愁意,摇了摇头。

“少爷,是下头有个婢女,不知道在哪里染了脏病,竟然传给了殿下,如今大长公主浑身上下都是一种奇怪的疮,奇痒无比,可就连太医院的人也是前所未见,束手无策。”

温淮全然愣住了,缓了半晌才问一句:

“那婢女何在?”

嬷嬷忽而变了脸色,左右观察片刻,凑近他几分小声说道:

“应当是痛痒得受不了,自尽了。”

“那母亲如今……”

温淮心上一揪,走上前去,想握住母亲的手,却被挡住——

“少爷!别过去!”

大长公主使劲摇摇头,往床内躲去。

“太医院开了些止痒的药膏,不过还是治标不治本,还是一茬一茬地长。”

温淮跌坐在地上,叹气不止:

“多久了?”

“已经半月有余……少爷出来吧,咱们去外头说。”

温淮点点头,又跟母亲说了两句话,才扭头而去。

英国公喊他过来。

“今日把你叫回来,不是为了别的,只希望借着汝南王的人脉,搜罗世间神医神药,给你母亲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