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同学的记忆力明显比他老师要好得多,一听“遮得跟明星似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啊,怎么了?”
纪延接过夏教授的话:“两个都来?”
“那年轻的。”小杨扒了下自己一头乱糟糟的短发。
初南微微挑了挑眉尾:“你们教授说,她们来的时候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你是怎么看得出第二次来的是那个年轻的?”
“这有什么看不出的?第二次过来的那个,身穿sk最新推出的年轻款休闲服,脚踏jy家的厚底椰子鞋——中老年人能这么穿?”
纪延:“也许……”
“没有也许,”小杨很肯定,“她俩一看就是特别有品味的人,不可能办刻意扮嫩那么辣眼睛的事。”
倒是初南扬着眉,觉得挺有趣:“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你现在倒是记得清楚。”
“怎么可能不清楚?我们教授一心只画圣贤画,不知道谁是钟妍,我们可没瞎。她俩离开没两天,网上就有人曝出了钟妍到大学城来闲逛的消息,就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衣服和椰子鞋,能记不清吗?”
初南:“哦?”
纪延下意识地看向她,就见这女人饶有兴味地蹭着鼻尖,好似想到了什么。
纪延:“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这‘sk’,似乎就是钟妍代言的品牌吧。”她用仅队长大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来,是得再找钟宝珠来问一问话了。”
当然,在见钟宝珠之前,还有个人得好好聊聊——
三名买画人,三名目标对象,到目前为止,只有黄教授还活着。
所以霍普的画对她们而言象征着什么,或者说,对雨衣人而言象征着什么,只有黄教授知道。
黄教授在同事和几名女警的安抚下已经逐渐平静了,尤其那大咧咧的郝美人,跟谁都能打成一片的郝美人,在纪、初二人离开后,一边安抚着黄教授,一边引导她回话,一边还过分热情地建议黄教授说,今晚要是一个人不敢睡,她和队里的女警随时可以替她守夜。
当然,黄教授礼貌地表示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