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啊,还问回不回,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初南:“……”
她就在这一票贱兮兮的暧昧声中被拉了出去。
闽厝小酒馆离三十六号就几分钟路程,纪延走在前面,她落了一步走在后面。一路上两人基本没说话。
月光下的男人高高大大,头上扣着个款式简单的棒球帽,一只手插在裤袋里,看起来有种又拽又酷的帅气。
初南脑中又浮起了洗手台上的那几个吻,还有吻自己时,姓纪的明显动情的反应……
她突然就觉得趣了:“队长啊。”
队长:“嗯。”
“你怎么知道那黄毛是个oney boy的?”
纪延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烟,没点,就在手心里箍着:“几年前调到地方派出所,扫黄时曾经逮过他。”
初南:“在朴沿所的时候?”
他突然停了步子,转过脸来,帽沿下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唇:“打听得还挺清楚。”
“呵。”初南皮笑肉不笑,这下也不再拐弯抹角地作戏了,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刚刚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狗东西,还装傻呢。
“强吻,硬撩,性骚扰平民百姓,纪队不用给个解释?”
纪延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从烟盒里掏出了支新烟,在指腹间捏着,也没急着点燃。
只不过唇一勾,他又开口:“那这位‘平民百姓’曾谎称成屏南所的女同志,意图对队长实行性贿赂,晓之以情,动之以财,办公室□□后还来了个‘权/色/交/易’——队长还没找你要解释,现在这位‘平民百姓’倒是恶人先告起状来了?”
初南一噎。
“怎么样,要不请这位‘百姓’也解释解释?”
呵,有趣!以为这样就能堵住她的嘴呢?
“几天前有人刚想花重金让队长的日子过得舒坦点,咱队长大人一副富贵不能淫的模样,说什么对人家没兴趣。怎么,现在才过去多久呢,这没兴趣的对象,您老人家又啃得下嘴了?”
“好说,”队长大人毫无羞愧感,“毕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初南:“……”
能屈能伸,是条好汉。
初南在心里给这枚好汉送了个白眼:“队长真能扯。”
“那也得初小姐捧场。”
捧你个头!
没意思了,说什么都能被堵回来,初小姐拢拢长发,懒得再和他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