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的时候,花之烟显然又是没有料到,但是她已经学会了反抗。越是推,对方越是用力,最后被花之烟咬疼了对方才做罢。

看着花之烟急于从自己的怀里逃脱,他忽然笑了,笑容里满是自嘲,压根没有一点儿刚刚的冷冽轻松。

在刚刚花之烟喊‘良先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生气了。他是说过让花之烟听话的话,他是多次无视花之烟的挑战,对于花之烟的那些胡闹行为,也都是熟视无睹。

可是现在,当她一脸无所谓的叫着自己先生的时候,他就彻底受不了。这两年,他都是背着花之烟来来看她,实打实的做到了,对花之烟的一切熟视无睹。

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控制不了。

他有些好笑自己一个堂堂良氏掌权人的定力,也对自己的什么时候接受不了花之烟老老实实心思不在这里的醋意,感到好笑。

如今,难道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吗?

花之烟很乖,很听话,不会把所以心思都强加在自己身上。

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什么时候又把我当成是你的先生了~”良渚似笑非笑。

花之烟终于知道了,对方的是因为她说的哪些字生气了。

——是称呼。

虽然自己想要告诉对方,自己不是原身,但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告诉他之前,自己的身体还是原身的,身份也是。而且,这样看来,二人的身份还不简单。

刚刚那个吻……

花之烟看到了良渚被咬破了的嘴唇。

“说吧,其实什么?”

良渚又重新将墨镜带到了眼上,半躺在花之烟旁边的那个贵妃椅子上。

花之烟正在酝酿着应该要怎么说,怎么样解释,他才能相信一点。

怎么样说,不显得那么荒谬。

失忆……

或者重生?

在或者是……

“还是说……你失忆了,不认识我了?”

良渚慵懒的声音传来。

这句话真好是她想要编排的语言之一。

——“不是?”

良渚躺在,头上是遮阳棚子,而前方就是倒映蓝天的大海。

“被夺舍了?”

“问你想我没,激动的说不出话了?”

花之烟坐了起来,定定的看着背着胳膊带着墨镜半躺着,自言自语的良渚。

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告诉他应该是行不通了。

因为,他不会信。

花之烟一边看着良渚说话,一边打量着他。

从身到下,包括眼睛,都价值不菲,还有那个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