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新婚快乐。”他笑吟吟地如是说道,却并未与她碰杯。
李婧冉福灵心至,微挽了下衣袖与他交臂,火红色的喜服衣袖缠绵交叠。
“新婚快乐啊,驸马。”
她同样温声祝福他。
屋外霜雪寒冰,屋内红烛暖帐,两人微笑着对视两秒,亲密地环着手臂,微微仰头喝了这交杯酒。
是缱绻暧昧的新婚燕尔,也是狼狈为奸的歃血为盟。
翌日清晨,李婧冉还在梦境里数钱时,就听到她这位驸马又开始作妖了。
为什么说“又”呢?
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很会装,两人昨晚谈完之后都已经是深夜了,她原本以为终于可以美美地去睡一觉,谁知明沉曦却愣是不许。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明沉曦十分豁得出去,并且还一边喘着道“妻主轻点~”,一边在叫的间隙请求她的指点。
“这样叫可以吗?”他态度分外谦逊。
李婧冉:“啊这”
他思索片刻:“华淑在床笫间是否有些特殊爱好?我是否须再多一些哭腔?”
说罢,李婧冉便瞧见明沉曦靠在床头,表情冷淡地尝试了下:“嗯好疼妻主,好舒服”
果真是多了些气音和哭腔。
李婧冉:“二皇子果真天赋异禀。”
综上所述,明沉曦逼着她在困得不行时,听他叫了大半宿的床。
还叫了三次水。
搞得好像她多么欲/求/不满似的。
如今的李婧冉感觉自己好像当真和他做了些什么似的,缺乏睡眠让她浑身的肌肉都酸软。
她简单洗漱了一番,泪眼朦胧地边打哈欠边走出里屋,瞧见明沉曦悠哉悠哉地坐在庭院中,阴柔公子汗流浃背地为他撑着伞,阎王公子委屈地跪在地上给他捶着腿。
小日子过得比她还惬意。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