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还要作出那等令人误会之事。
李婧冉悄悄套他的话:“我要,你便会给我?”
“自然。”严庚书颔首,“区区一包老鼠药,严某还是给得起的。”
李婧冉闻言,即使早就猜到这毒药恐怕比她想象中作用要普通很,但还是被这朴实无华的答案噎住了。
夏日蚊虫繁多,备几包老鼠药来驱蚊自是最正常不过。
不论怎么说,严庚书这边的嫌疑算是彻底排除了。
李婧冉潦草地和他道了个别,随后出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后,心中又有些毫无头绪。
就在此刻,李婧冉远远瞧见刚同琴贵妃学完琴后的裴宁辞走出了门。
裴宁辞和琴贵妃接触较多,会不会知道一些琴贵妃人际关系网的内情?
比如她得罪过谁,惹怒了谁,谁想置他于死地?
李婧冉如是想着,便加快脚步追着裴宁辞的背影而去。
但他本身在她眼里的距离就只是个模糊的小白点,李婧冉又碍于还在别人的宫里不敢喊他,等她一路追到琴合宫外时也早已寻不着踪影。
追了裴宁辞起码有八百米的李婧冉停下脚步,边喘息着均匀呼吸,边四下张望了圈,随后看到一个神神秘秘的人侧身进了旁边的院子。
她心中一咯噔,第六感告诉她一般左顾右盼的人身上都有秘密。
李婧冉踌躇片刻,原本拿捏不定要不要靠近那个院落,但如今她也没有其他进展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抱着这种一往无前的形态,李婧冉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一点点靠近院落,随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阿辞,一切可都仍在按计划进行?”说话者的语调温和,透着几分南方人独有的口音,光是听着便像是对耳朵的嘉奖。
“嗯。”裴宁辞冷淡应了声,“我今日已与她碰了面,她没有对我产生一点疑心。师兄,你那边如何?”
她?
裴宁辞方才刚和琴贵妃学完琴,难道这个“她”是琴贵妃?
他们的计划又是什么?
“放心,我在宫外联系的人都已布置妥当。”被裴宁辞称为师兄的温和男子如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