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李婧冉咬牙拍开了华淑伸过来摸她下巴的手,难得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有些暴躁,指着床榻处道,“从这密道回你舒院去,我能解决。”
华淑挑眉笑笑:“行啊,本宫倒是也很期待,你要如何解决呢。”
她语气不紧不慢,动作倒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开关按下,床榻瞬间往右平移,露出里侧的密道入口。
华淑朝她眨了下眼,随后便走入了密道,床板在她消失在李婧冉的视线后再次合上。
与此同时,李婧冉对银药吩咐道:“把裴公子召来,越快越好。”
“喏。”
裴宁辞被李婧冉召见之时,正在整理过些日子上元节的相关事宜。
他眸光闪了下,虽不知道李婧冉这个时间召他做甚,却仍是跟着银药来到了长公主的寝殿。
银药敲了下门,恭声道:“殿下,裴公子来”
话音未落,门开了一瞬,一只纤白的手从内伸了出来。
银药眼睁睁看着长公主精准地攥上裴公子的衣领,向来淡漠孤傲的裴公子面上闪过一丝错愕,措不及防地踉跄着被拉进了屋内。
随后只听“啪”得一声,门被立刻甩上。
紧接着又是一声“啪”,这次声响更为沉闷,银药看着门扉上男子的身影,心知是殿下把清冷的裴公子摁在雕花木门上了。
银药眼皮一跳,退去一旁,心中默默地想:殿下果真勇猛
屋内,香炉里仍燃着袅袅烟香,在等待裴宁辞的当儿,李婧冉已经把自己的那身衣裙脱了个干净,团进衣橱里,如今身上只着一身雪白的锦绣亵衣。
裴宁辞被强拉进门时的错愕已经被尽数掩去,如今神色再次恢复了身处祭坛之上的平淡无波。
他清瘦的蝴蝶骨被门扉上立体的雕花硌得生疼,却并未显露分毫,只垂着那双浅金色的眸子,看向掐着他腰肢的女子,嗓音冷淡:“长公主唤臣前来,所为何事?”
李婧冉抬眸朝他妩媚笑了下,桃花眼轻眨,拉着他的手环上自己:“祭司大人聪颖过人,难道还不知晓吗?”
她语气暧昧地道:“祭司大人昨夜可是主动得很,如今怎得如此生分了?”
裴宁辞下颌微敛,依旧是那副清高的模样,和给自己下药时判若两人。
李婧冉指尖轻滑过他的脸庞,落在他的喉结痣,若有似无地打着圈,另一只手带有隐晦暗示意味地摸索着他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