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想到少年这分外纯情的模样,压下心头的那些不正经画面,只是问道:“什么贺礼?”
李元牧定定瞧她片刻:“你。”
李婧冉:?
她怀疑是自己的思维太过肮脏,疑惑地开口确认道:“我?我的什么?你是瞧上了我的什么东西吗?”
李元牧面色绯红,羞涩地道:“阿姊,我想要你。”
他抿了下唇,强忍着心头的燥意道:“想和你共赴云雨,想让你快乐,想真正地拥有阿姊。”
李婧冉听得呼吸一窒,险些呕血。
她以为自己在努力把李元牧往社会主义姐弟情的道路上引。
敢情她方才和他说了这么多,甚至还打了他一顿,在他耳朵里都成了“阿巴阿巴”是吗?
23岁事业有成的母胎单身女青年李婧冉,在未婚未育的情况下,感受到了无痛当妈教育熊孩子的痛。
就像是她花了20分钟,跟熊孩子说为什么“1+1=2”,那孩子一直在乖巧地点头。
她口干舌燥却很有成就感地在结束前随口问了他一句:“所以1+1等于几?”
熊孩子笑容腼腆:“3。”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家这熊孩子是个弟弟,长得很纯很阳光的弟弟。
以及,想睡她的弟弟。
想睡她。
睡她。
她。
她可去他大爷的!!!
就在李婧冉想把李元牧一把抓回来摁在膝盖上重新打一次时,李元牧却又提出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
他就像是个胸有成竹的钓鱼者,知道鱼儿心甘情愿被他吃掉并不容易,所以下了个很大的诱饵:“阿姊不是一直想同我一起上朝吗?”
李元牧漫不经心地朝她笑了下:“如若阿姊应允我,阿姊明日便可垂帘听政。”
李婧冉一听,顿时就有几分犹豫。
上朝啊,感觉人好多啊,这种大型社交场合真的有必要吗?
可是华淑又有个女帝梦,做了那么多,不就是在等李元牧的这句话吗?她此刻要是拒绝了,会不会显得很可疑?
就在李婧冉举棋不定时,李元牧又状似不经意地道:“据说严庚书那老匹夫昨日也回了府,递了折子说明日要来参拜朕。”
他皱着眉“啧”了声:“这老不死的,都遇难了居然还能苟活,果真是祸害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