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
不知何时,李元牧的报数已经变成了一声声带着轻颤的“阿姊”。
“阿姊阿姊”
他嗓音里带着酣畅的痛意,又带着痛到极致的畅意。
一下接一下,竹竿自臀峰落在了大/腿/根,灼烧感愈来愈浓烈。
李元牧常年不见日光,肤色是病态的苍白,况且又金贵,这几下的责罚足以让他染上暧昧的殷红。
倘若李婧冉此时掀开那明黄龙袍,想必看到的就是那发烫的皮肤,和上头的红印子。
或深或浅、纵横交错,那是她烙印在他身上的痕迹。
随着她毫不停歇的抽打,李元牧应当是受不住了,他唤她的嗓音带着些不自知的依恋,软了声调似是想博她怜惜,让她下手轻一些。
李婧冉却不为所动,反而加重了力道以示惩戒。
“嗯”李元牧本就殷红的唇被他咬得湿润,臀上那近乎无法忍受的疼痛正灼着他的理智之绳。
他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嗓音里带着哭腔喘道:“阿姊,我受不住了”
李婧冉轻轻“嗯?”了声,隐含一丝不快:“最后八下。”
李元牧贯来会装,她自是认为他如今也只是在投机取巧,试图骗她的怜惜。
听到还有八下后,李元牧他下意识想往后逃,谁知腰部却被李婧冉一把按住。
她像是被他这举动惹恼了,一把压下他的腰,手臂用力,抽下来的力度是前所未有得重。
李元牧的声调都变了,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李婧冉便知她猜得没错。
李元牧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况且他此刻还中了恋瘾之毒,正是对痛觉上瘾之时。
嘴上喊着“不行了”“受不住了”,但李婧冉若真停了手,恐怕他还会难耐地把自己往她手心里送。
李婧冉让他歇了口气,手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口中却明晃晃地调笑着:“知道你现在是何模样么?当真像是发了情似的,竟是如此”
后面的两个字她并未说出口,李元牧顿了下,猜出她语气中的那两个字时,面色顿时更红了。
他反手想来够她的手腕,李婧冉倒也没躲,任由少年纤细苍白的指尖抓握着她的手腕。
李元牧方才的手攥握成拳,如今有些汗湿,初初抓握住她的手腕时还打了个滑。
与她肌肤相贴时,他舒畅地轻吐出一口气,半晌后才把着她的膝头,嗓音因呻/吟太久而有些沙哑:
“阿姊,我只对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