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点头,他就算一个人憋到青筋凸起双眼湿红都不敢碰她。
至于小黄说的吻痕
它以为李婧冉要的,是严庚书占有欲满满地舔吻着她身上所有的痕迹,去自己的气息覆盖其他人留下的印记。
这的确是李婧冉第一阶段的目标。
但是她真正想要的,是她只要轻轻瑟缩一下,高大的男人就会跪在她身边自我惩戒,手足无措地愿意付出一切来弥补她,这辈子都深陷愧疚。
不论这叫精神控制也好,拿捏把持也罢——
李婧冉要的,是让严庚书心甘情愿被驯服,匍匐在她脚边求着做她的一条狗。
这才是她要的有效真香。
小黄被李婧冉的思路震撼到了,它本以为李婧冉只是想让严庚书追妻火葬场,没想到上位者低头远远不及她要的万分之一。
随着小黄陷入沉思,李婧冉难得地有了些属于她自己的安静时刻,只是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下了。
轿门被人敲响,毫无波澜的中年女声自轿外传来:“还请姑娘宽衣,一件不剩。”
李婧冉这辈子还从没受过如此折辱。
在现代,李婧冉的父母都每日更稳稳群夭屋儿耳气五二八一是老钱家族出生的公子哥和大小姐,她从小到大不论是家世还是学历,都属于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女。
谁知一朝穿越,她居然被人蒙着眼裹进被子里,送到了男人的床上!
古人终究还是比较封建的,让她脱光衣服后还给了她个类似于睡袍似的丝绸吊带,外边还罩着个欲盖弥彰的轻纱。
但尽管如此,李婧冉却深深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她被蒙着眼,压根看不到周遭的一切,只能感受到被人抬着时的颠簸感。
就像是个粽子,被包裹好了送去食客的桌上。
李婧冉在心中冷静地呼唤小黄:「小黄,快帮我看一眼,我们究竟在哪儿?严庚书那狗东西到底把我送给了谁?」
不出她所料,小黄果不其然掉了链子。
它“呃”了声:“那个宿主,我和你共享视线捏,你看不到的我也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