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铜镜铜镜本身就不太正经啊!
李婧冉呼吸一窒,感觉脚趾都蜷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绑定这么个黄里黄气的系统!
她的脑子脏了,呜呜呜。
就在李婧冉第无数次被小黄的黄言黄语搞得自闭时,严庚书的尾指轻勾了下她的耳坠,那如红豆般小巧殷红的坠子便因他的动作轻晃着,摇曳生姿。
严庚书指腹捻了下那坠子,对她意味深长道:“很漂亮。”
就是不知夸的是耳坠,还是人。
严庚书并未急着为她描唇,而是从檀木盒中取出软膏,甫一打开那清冷又妩媚的香气便幽幽浮在两人鼻尖。
小黄狠狠嗅了一口,点评道:「闻起来不太正经的样子,像是润」
纵然性子温吞如李婧冉,都忍不住开口打断它:「黄姐,我唯一的姐,算我求你。」
「你可闭嘴吧!!!」
小黄:「嘤。」
严庚书从小盒中抠挖出一小块的膏体,置于掌心捂热,膏体在他掌心的揉搓下发出轻微又暧昧的“噗嗤”水声。
和他们方才接吻时分外相像。
膏体被搓热后,便由淡淡的嫩粉,变成了半透明的乳白,那仿若能侵入骨头缝里的幽香便溢了出来。
若有似无的香气仿佛能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一个人的灵魂深处,轻轻一勾,便令人魂牵梦萦,难以忘怀。
“手腕。”他如是命令。
李婧冉看着从他指缝中渗出的透色膏体,那化开的膏体在他指节覆上淋淋一层薄透的水光。
兴许是她大脑方才被小黄污染了,李婧冉瞧着这分外正常的景象,慢了半拍才答应了声,伸出手递给他。
严庚书两只手上都沾着膏体,腾不出手来掀开她的袖子,微蹙了下眉,骨节分明的手指便顺着她宽大的袖口钻了进去,在她手腕内侧的肌肤上摩挲着。
李婧冉身子僵了下,垂眸看去。
红缎水袖柔软,原本贴合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弧度,如今却被侵犯入内的男子指节顶出一抹突起的弧度。
他的手指整根尽数末入她的袖口,浓稠的鲜红面料遮挡着,只能看到隆起处微微耸着,隐约可见在宽大的袖子下,男子的指尖是如何摩挲着她的皓腕。
严庚书乃习武之人,体温本身就略高于她,如今掌心搓热后温度更是灼人,薄茧更是把她手腕内侧的肌肤磨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