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梦现在得躲着他,对冬雪道:“就说我不见。”
冬雪指着门外的身影,说:“文公子在那儿呢。”
徐知梦瞪着知夏,“谁让你带他进来的?”
知夏很无辜,“是文公子自己来的啊。”
“恩?都没人通报?”
文仲瑄走了进来,“余主为了我开了门,让我随时来就好。”
“我爹有病。”
文仲瑄笑道:“这话你可不要让余主听了去,否则他会生气的。”
徐知梦问他,“你又来做什么?我告诉你哦,我不会娶你,就算砍脑袋也不娶,我们两个是不会幸……”
“徐小姐就这么认定常郎侍不会醒吗?”
“呃……”
文仲瑄站在床边,让身边的小厮将东西放到桌上,然后说道:“这是雪凝膏,涂抹在四肢上,可减轻久躺之下造成的血脉不畅。”
徐知梦倒也不客气,“多谢。”
知夏又道,“小姐,若侧主来了。”
文仲瑄起身招呼,“仲瑄见过若侧主。”
“文公子也在啊。”若安注意到桌上的雪凝膏,问道:“这是文公子带来的?”
“是。”
“多谢。”若安对徐知梦道,“这是好东西,快给常郎侍涂抹上。”
因为陈太医忙着救治悦兴,若安便过来给常溪风瞧瞧。
他收回把脉的手对徐知梦道:“身体倒没其他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兴许过些时间就醒了。”
常溪风什么时候醒来,谁也说不清,徐知梦也知道若安是在安慰自己。
“反正我等着他。”
若安有身孕,没待多久就走了。
徐知梦见文仲瑄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旁敲侧击赶他,“你看,我这儿忙着照顾溪风,你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在我这里坐着也不是事儿,不如……”
“我若是担心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就不会来侯府了。徐小姐不用替我担心。”
徐知梦认真说道:“我不是要赶你走,而是我府中出了些事,需要赶去确认。”
“什么事?”
徐知梦深吸一口气,这文仲瑄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见徐知梦不愿说,文仲瑄只闲闲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