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溪风就这样啊,不就是平常夫妻嘛。”
“爱不?”徐溪问得更直白了。
“爱……”这个字在徐知梦喉咙里哽了小片刻才发出声来。
如果说不爱,老母亲是不是明天就把常溪风就地正法了?不可以!这是她的老板,开业在即,赚钱呢。
不同于徐知梦的脑袋瓜,徐溪对常溪风近期做的事可是一清二楚,她之所以没去管,也是确定这小子是真的一颗心贴在徐知梦身上,反观徐知梦……
之前明明爱常溪风爱得要死要活的,现如今好似对常溪风的兴趣似乎没那么大了,睡一起那么久还没同房。
“宁王今日来访,确实让我意外。”
“那这么说,她果然是为了常钰风而来?不对呀,她来时应该不知道常钰风在我那儿,可是她为什么不偏不倚迷路到我院子?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徐溪点头,“应该是听到了,泊安同你爹说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徐知梦恍然,“我说呢,宁王走后常钰风怎么还一直跪着不起,敢情儿他在害怕,这就说得通了。”
徐溪道:“宁王应该也很意外常钰风在府上,听到你爹和泊安的谈话,所以借故迷路过来确认。”
“就不知道常钰风遭遇了什么?您说我要插手不?”
徐溪盯着徐知梦被绑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常钰风是常溪风的弟弟,让他自己处理吧。你好好养伤,就别瞎操心了。”
有些事,她不想挑明了,大家心底都清楚。
“常钰风这小子脾气怪,一直很讨厌溪风,春耕期后他就变得粘人了,我怀疑这小子不安好心,在使苦肉计,等溪风放下戒备心就露出真面目。”
“你怕常溪风受到伤害?”
“那肯定啊,他是我男人,能伤害他的人只有我。”
开玩笑,每个月不仅给工资,还包吃包住,更有奴仆伺候,哪找她这么好的老板,常溪风就是她的赚钱‘小奴隶’。
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谁也别想动她的人!
常溪风的脸和金钱在徐知梦的眼睛里不断变化,看得徐溪直皱眉,余锦说得对,这孩子脑子被奶水胀坏了。
从徐溪那儿回来,徐知梦一进屋就看到余锦坐在椅子上等她。
“您怎么还没睡?”
余锦不答反问,“你去找你娘干什么?又是为了常溪风?”
“是啊,都是一起走过鬼门关的人,我为他着想,不为过吧?”
余锦臭着脸,“不为过,是我过了,行了吧?”
“哎哟,您看看您,好好的这是吃哪门子醋呀,酸的我牙疼。”
“我告诉你,就算常溪风和你走过鬼门关,那也不能抵消他之前伤了你那么多次的罪。”在余锦心底,女儿永远排第一。
“好好好,我知道了。您早点儿休息吧。”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
徐知梦只好又坐下,“那您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