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茵岂敢看得见?母后的意思很明显了,她若是再插手温妹妹的事,自己也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萧岚唾沫横飞了许久,才漫不经心看了眼外头的夜色,洋装恍然大悟地饶以抱歉的口吻,“呀,这么晚了。”
“是侄女的疏忽,耽搁叔母的时辰了。”
“不妨事,岚儿说起过去的事,叔母也很怀念的。”温丽抒当然知道萧岚是故意针对温南菱的,人是她带来的,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幕,之所以不拦着萧岚,便是她刻意摆出的态度。
萧岚送几人到府外,看着马车走远,笑脸瞬间垮了,“渴死本宫了,去烧茶水!”
“是!”
回到耀光殿时,却见韩砾火急火燎地从偏殿奔出来,手里捧着药材。萧岚忙跟了进去,只见驸马已坐在药桶里,“又发作了?怎么不只会本宫?”
前两日,巫医还送来了蛊药,可驸马始终没发作,萧岚还以为他的蛊瘾几乎清除了。
“殿下恕罪,少主不让说。”韩砾点点头,指了指外间案上的晚膳,“少主饮了一口酒吐了出来,之后就这样了。”
萧岚疾步过去,拿起酒盏凑近鼻间闻了闻,顿觉这酒的味道有些不对劲,酒的香味像是参了些蛊药!她令翠竹叫来府里管酒的厨役。
过了许久,翠竹和管事都是满头大汗地返回来禀,“那名厨役已告假了多日,奴婢和管事寻到他家处,他竟死了多时。”
“报官了吗!”
翠竹和管事点点头。
坏了!
“书剑!”萧岚急地从圈椅上起身,暗卫书剑闻言陡然现身,“你拿着我得了令牌去一趟衙门,务必将此事按捺住,不可打草惊蛇!”
书剑拱手应是。
翠竹和管事不解,二人神色都是颤颤巍巍以为坏了事。
萧岚安抚二人,“你们做的没错,只是还不是时候。”看来,成尔歌已等不及了!
翠竹和管事心有戚戚地点点头,萧岚吩咐二人先下去,她将内室的奴仆都打发走了,独自去了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