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李厚笑了笑,“国公爷性情中人。”
心中认为这万般不可能,只是他不知道,荣国公根本不在乎什么公爵的继承。
上官宏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得想个法子,不可再让她作践魏驸马。”
他与韩献是忘龄至交。
当年魏武侯与韩澜漪的婚事就差过了明路,若非一桩扑簌迷离的贪银案,韩献举家获罪,魏武侯的发妻一定是韩澜漪。奇怪的是,韩氏获罪的第二日,魏武侯的父亲便与温檐的父亲订下婚约,且流传出魏武侯此生不纳妾的深情明言。
孰是孰非上官宏未知全貌不予定论,但他和魏武侯也算是生死兄弟,照料他的孩子责无旁贷。
且上官宏隐隐有个猜想!
只是毫无证据的事暂不得乱说……
魏驸马和温檐母子情绝,于萧岚也有好处。
“父亲的意思可是脱离母子关系?”上官彦问。
上官宏面浮浅笑,“知父莫若子。”
厅内鸦雀无声。
历朝历代都是以孝、义、仁、德治天下,脱离父母关系的子女一般多为不孝,不尊重父母,或者有重大违背逆反道德人伦的行为。他们多被家族视为不耻,而家族为了声誉和名誉,将这样的人踢出宗族来以儆效尤。
“这恐怕不妥吧……”姚仲仁没说下去,但他的意思众人却都是明白。
断绝了母子关系,就等于脱离宗族,在大齐没人可以脱离宗族。除非是不仁不孝不义的穷凶极恶之人,魏驸马和温檐断绝了母子关系也就不是魏氏中人,日后他但凡有战术上的错误被政敌抓住了,一定会穷追猛打。
“那就让他跟我改姓邱!入我们邱氏的门庭!”荣国公非常豪气的说。
“荣国公稍安勿躁,准外姓人入门庭,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定夺的。”上官宏虽未言明,但众人心里已有了思量。
魏氏宗亲不会答应让魏驸马离宗,怎么说都是皇亲国戚,弄巧成拙让魏邱两氏结仇就事与愿违了。
一直静默的萧誉开口,“若能将父母子女脱离关系改一改,脱离者依旧在宗族里,不用因为被宗族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