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爱雪在心中问起噬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面对越泽就控制不了自己像个蠢货,而与其他人相处又能恢复正常。”

“你这丑女人,终于想起本大爷了,”噬心得意的声音响起,“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看到它真的知道点什么,邬爱雪:“为什么?”

“那你以后不能随便截断我和你通话。”

邬爱雪:“这个简单。”

她忍忍聒噪就好。

“你的头顶有一条灵气构成的丝线,”噬心直接了当地说,“那条丝线连在越泽的身上。”

什么?

竟然有这种东西?

邬爱雪想起之前所谓的穿书者。

难道她必须按照书里的剧情与越泽相处?

那她与傀儡木偶有何异?

那边越泽见邬爱雪捂住嘴巴迟迟不说话,以为她已被自己的话伤得痛不欲生,一开口就要哭出来。

“说到底,你我的纠葛都是因为你一厢情愿,倒贴下贱,”越泽越说脑子里的情痴越痛苦,情痴痛苦,他的脑子也好受些,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怜悯的笑,“或许当初你没有一意孤行,你的爹娘弟弟都不会死,他们,都是被你拖累的,这么一想有些可怜——”

“啪!”

邬爱雪直接一耳光扇到他的脸上。

越泽都呆住了,一张俊脸闪过惊讶愕然之色。

“你打我?”

结果,邬爱雪啪的一巴掌,又打了过去。

打你怎么了?不能开口,还不能动手吗?

不过因为动手,她对嘴巴的防护弱了一些。

一开口:“越郎,我真的好爱你啊……爱你如痴如狂……”

啪,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巴掌。

“心里都是你的影子,挥之不去,我简直茶不思饭不想……”

我看你手挥得倒勤。

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