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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允欢眼眸湿润了几分,红彤彤的像个小兔子,靠在他的胸膛里裹着小毯子像个小考拉,满眼晕乎,隋衡低低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外面找大夫一趟。”

允欢稀里糊涂的也没听清:“好。”,随即身子被放下,隋衡出了外面。

等会,他去做什么?

允欢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心瞬间高高提起,惶惶间摸索着拿过了被随手扔在旁边的糖葫芦,继续啃。

隋衡出了内间,拦住了正在拨算盘子的山羊胡大夫:“大夫,我家夫人身子如何了?”

大夫头也不抬,爱搭不理:“回去注意保暖,多喝些热水就好了。”

隋衡:?

现在这大夫都这般不上心?但他仍旧好声好气的问:“大夫,我家夫人将将小产,对她的身子可有什么影响?”

大夫一脸匪夷所思:“这位公子,您的夫人并未怀有身孕,小产又是从何而来,不过是来了癸水,大惊小怪。”

隋衡愣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小产?那……那她那血。”隋衡比划了一番,他方才瞧得清楚裤子上的血迹已然干涸,氤出了些许深褐的痕迹。

“都说了是癸水。”大夫悠悠道。

这下隋衡忽觉压在心头的大石消失了,原来并未小产,只是普通的月信,那为何罗最说的那般严重,还说什么失血过头,隋衡一时有些无奈。

但允欢平安无事是最好,大夫的话说出来他整个人都轻快了几分,郁气消散了些,他正要走,大夫把他叫住:“糖葫芦少吃,小心腹痛。”

隋衡正色:“多谢大夫。”

大夫摆摆手,继续拨算盘珠子。

隋衡回了内间,床榻上窝着一个身影,盖着厚实的毯子,被窝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什么小动物在啃食,隋衡一看旁边桌子上的糖葫芦,已经剩下了一个光棍儿。

隋衡:“……”

入了秋,天气转凉,右侧的窗棂大开,微风轻轻的吹了进来,室内一片凉意,隋衡走到窗前,把木条拿走,关上了窗棂。

然后走到榻前掀开了毯子,把允欢吃的满嘴糖汁的脸颊露了出来,毯子掖到了她的下颌处,修长的手指轻捏了一番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