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尽管很不舍,还是动作轻柔地屈起两根手指,从她玫瑰似的唇瓣里将那点粉色夹出来。
僵着一晚上不动不觉得。
这么微微一动,恢复知觉的地方骤然涌起了丝丝缕缕的痛麻之意。
程肆下颌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狭长的眼泛起朦胧潮水,发现自己起伏的胸膛因着她的不平等对待,左右两边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色彩,一边印着几道指印,一边密密麻麻地落满了堪称标记性的咬痕。
他缓了片刻,才捞起t恤套上。
绵柔的衣料摩挲着,疼得他倒吸了口气。
这种程度,肯定充血破皮了。
不过程肆倒不介意这个,和他受过的伤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他只想快点回到家中,第一时间洗个澡,然后将衣服换掉。
因为他发现自己,从里到外地脏透了。
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裤子上是怎样的痕迹斑驳。
所有oga都是这样的吗?
程肆有些受不了地想,所有oga都像他一样,甚至还没被真正意义上地触碰过,就泛滥成这样?
要是到了真正的发情期,那还得了。
程肆脸颊发烫地看了始作俑者无害的侧颜一眼,最后起身轻轻关上卧室的门,对着蹲守在门口的杜宾犬比了个嘘声的手势,而后走向了隐匿的夜色中。
“咚、咚、咚——”
敲门声不断响起,隐约伴随着几声怒意的狗叫。
温西头痛欲裂,被吵得烦不胜烦。
然后迷迷糊糊想起今天虽然是周末,但她忘记跟陈阿姨说不用叫她起床了,便翻了个身,强打精神道:“阿姨,我不吃早饭了,想再睡会儿,你将饭放那儿,醒来我自己……”
“小七,是我。”
男人沉凉的嗓音打断她的话。
温西的困意瞬间消失无踪。
她猛地睁开眼,脑子放空几秒,才终于消化许蔺深突然来香海之城找她的事实。
许蔺深上次来这儿,还是大半年前。
大多时候,他都是直接一通电话喊她回温家,因为他不喜欢杜宾犬,那狗老是凶他,而以他的身份也不好跟条狗发火,渐渐就不怎么过来了。
“稍等,马上出来。”
温西揉了把脸,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