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澜看着面不改色的何天逸，心中不由赞叹：这二世祖真是好酒量！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何天逸见身侧的武澜没什么越举的行为，开始有些兴致乏乏，站起身，推说自己晚上还有事要先走。

于丽莎见何天逸要走，也忙称自己有事，跟在了何天逸身后。

何天逸和于丽莎走后，席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熏熏然，说话也开始不着边。

武澜终于找到机会问出了困扰自己半天的问题，“于秘书是何总的女朋友吗？”

第二秘书琳达捂嘴轻笑，“她倒是想，就是何总一直不搭理她。”

紧接着又将于丽莎的身份背景以及各种舔狗经历一一道出。

另一位秘书雯雯总结道：“其实我觉得于丽莎的条件挺好的，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跟何总门当户对，你说何总为什么就看不上她？”

郭艺伟刚看到于丽莎时，着实惊艳了一把。心想若是于丽莎心仪自己，估计自己早就拜倒在于丽莎的石榴裙下了。

他借着酒劲，玩笑似的问道：“莫非何总喜欢男的？”

噗……

武澜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口刚喝进嘴的冰水。

喜欢男的？

这也太扯了吧！

……

程凡无比自然地抽出纸巾递给她。

武澜回以感激的微笑。

雯雯手托下颌，若有所思地接过郭艺伟的思路畅想，“有可能，现在的帅哥动不动就是gay，以何总的长相，只要他想，钢铁直男也能给掰弯了。”

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程凡。

程凡暴汗，赶忙否认，“我不是，何总也不是。”

雯雯，“那我怎么从没听说他有女朋友？他这样的条件应该不会有空窗期吧？”

这时，年龄稍长些的办公室主任王子维瞥了一眼程凡，“程助理，今晚我们在这说的话你不会告诉何总吧？”

程凡，“当然不会。”

王子维，“你发誓！”

程凡举起右手，装模作样地起誓，“今晚我在饭桌上听到的不会透露给何总半个字，若是有违誓言，就罚我程凡下半辈子都打光棍。”

王子维这才将手套在嘴边，神秘兮兮地开口，“何总不是gay，大概半年前，我在酒店碰到他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去开房。小姑娘眉目清秀，清纯可爱，应该还是大学生。”

武澜抬了抬眉，勾唇轻笑。